但是如煙表麵上還是裝的很大氣，“月姑娘，你說的也是。咱們這些煙花柳巷的女子，誰又能看的上呢？”
璃月淡淡笑道：“如煙，你能想開最好，別拿一腔熱血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璃月轉身，如煙也走下樓，隻是如煙臉上的一抹狠色，誰也沒有看清楚，她隻是認為若是沒有月姑娘的出現，他便會永遠陪著她，隻是風花雪月的場所無情，她難道不知道嗎？
今日的歐陽修為了璃月拋棄了如煙，他日也會為了別的女子拋棄璃月不是嗎？隻是這些，如煙根本就看不到，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歐陽修。
第二日中午，依舊是如煙第一個在院子中，若是說這妓院，倒也修飾的美輪美奐，不然怎麼能說是慕容國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隻是太亂了些，而如煙似乎是這裏女子最特別的一個，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很美。
“月，你起的這麼早，是要練舞蹈嗎？”
這次倒是如煙想學璃月的舞蹈，璃月跳出來的舞蹈，總是那麼能抓住男人的心，她相信這些若是自己學會了，肯定歐陽修會回到自己的身邊，隻是她根本不明白，男人的心不是這麼抓的，也許跟了一個你一輩子都不愛你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心情？更不懂得其中的辛酸。
“恩，如煙倒也起的很早，看你眼睛紅紅的，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沒……沒事。”如煙刻意的回避問題，其實昨日她在閨房中哭了整整一夜，今日特地起早來找璃月的，與其這樣消沉不如來場爾虞我詐的戰爭，所謂戰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首先就是要學璃月所學的舞蹈，舞蹈能夠使人愉悅，心情也頗為好轉，隻是不曉得，怎麼樣才能讓璃月心甘情願的交給自己。
“沒事就好，你眼睛紅紅的，要不要在睡一會。有些舞蹈生疏了，我特地起來練練，晚上隻怕那些人又不滿意了。”
如煙點點頭。“月，我想看你練習舞蹈，不知道你可願意？”
“如煙要看，我怎麼會吝嗇呢？要不我們一起吧。”
“恩”如煙點點頭，便在後院中，與璃月一起練習舞蹈，這個舞蹈是個雙人舞蹈，本來蘭陵王入陣曲也是，但是璃月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搭檔，隻能自己跳，如今有如煙的加入，再好不過了。
如煙伸開胳膊，璃月隻覺得這個動作如煙的手臂抬得太低，便慢慢練習。還又步伐優美。
兩人練了約有一個時辰，璃月癱坐在地上，倒是如煙一直在練習，璃月則是坐在一旁看著如煙笑。
一個時辰已經過去，天香樓的姑娘也差不多都起來了，如煙也停止了練習，倒是和璃月一樣，累癱的坐在地上。
“璃月，你看今天的天空很藍。”
“那是因為有你啊，所以才這麼藍。”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直到吃飯時間，才不再聊天。到是吃過午飯，如煙將自己關在屋中，璃月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什麼。
算了，自己也累了，休息下，晚上還得登台表演呢，也許現在根本就不可能跟別人談條件，自己的實力很弱，就是花媽媽，儼然也開罪不起，倒是上官屹然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當妓女一樣看待，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夜幕降臨了，晚上的天香閣異常熱鬧，倒是白天顯得很冷清。
璃月去如煙屋裏，敲門。
“如煙，你在嗎？”
“月，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和我一起跳我們今天蘭溪的那段舞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