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這樣的。”老偵探突然說,“那一次推理會我有參加,然而我們並沒有最終找到寶藏。我們做到的,隻不過是對舉辦者提供的線索進行推理。當時我們的結論是,詩的創作時間是民國時期,詩的內容描寫的是一張地圖。”
“地圖?”葉致遠突然叫起來。這個顯然不是他擅長的事情,他現在大概後悔讓林大叔宅在事務所裏當安樂椅偵探了。
“那麼那個地圖描寫的地點在哪裏?”眼鏡偵探問道。
老偵探用眼神看了看這座房子,我們頓時就領會詩中描寫的地點就是這裏。
“那等一等,”我說完,指著眼鏡偵探手中的《1984》說:“那麼那張便簽又是怎麼回事?如果這不是一首藏頭詩,那麼又是誰將便簽夾在書裏?”
聽我問完,葉致遠眯起眼睛笑了起來,“那個日記和詩是誰發現的?”
我們一同看向眼鏡偵探,而他本人則臉色變得煞白。他大聲說道:“我不是犯人。”
“他不是犯人。”葉致遠說,“這裏每天都會整理的房間,日記和寫了詩的字條卻放在那麼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一般人都會把日記放在不易被別人察覺的地方。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中拿著剛才我們發現的日記。而現在,日記上的鎖已經被打開。“這本日記裏麵是空白的。”
天啊!我腦袋“哐當”地一聲巨響。“這一切居然都是一個局。”我在心裏呐喊,卻不得不表現的很平靜。我仔細地看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表情。今天天氣很晴朗,陽光透過玻璃照著每一個的臉。“他們都在想什麼,而誰又是犯人?”我忍不住這樣想。
眼鏡偵探手中拿著那本書,表情有些呆滯;老偵探目光銳利,他所站的位置基本能夠看到每一個人的表情;八字胡偵探和他的助理站在房間最靠裏的角落,臉上的黑線不靠近也能看到,大概是埋怨我們強了他出頭的機會;李思琪皺著眉頭,大概是對我們的陰謀論感到生氣。
李思思的房間是由一大一小的兩個正方形組成,在南麵和東麵各有一個窗戶,南邊的窗戶交大,東邊的窗戶較小。被發現的日記就放在麵對東邊窗戶的書桌上,而書桌就位於小正方形裏。那個小正方形裏一麵靠窗,窗前放置書桌,兩邊是書架。而大正方形中央放著一張單人床,床的對麵放著一個電視機。
剛進到這個房間的時候,我總感到一股違和感。房間裏麵的每一樣東西都很整潔,整個房間就像是剛裝修好一樣。我看過有強迫症的人的房間,而這個房間的氛圍和那個房間很像,隻不過這個房間更像是在迎合房子的風格,而不是房間主人的風格。
而這樣一個房間裏,一本日記居然就那樣隨意地放在書桌上,實在是太不合理了。還有一點,如果日記早就放在書桌上,那麼他們家的人應該一早就會發現。我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犯人就是那個將日記本放在書桌上的人。
可是任憑我怎麼想,也想不到是誰將日記本放在書桌上。
就在著時候,房間裏突然響起了音樂的聲音。半響,我才反應過來是我的手機發出來的聲音。林大叔在個時候給我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