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終於結束了,好吧,作業補完了,就去學校吧,終於可以見到同學們了,陳晨心裏美滋滋的想著。但此時腦海中湧現了一個人的笑臉,沒錯,那個長得白淨的陽光男孩,陳晨使勁耍了一下腦袋:“怎麽會想到他呢?不就是寒假跟他經常聊天嘛,多正常的事。”
陳晨幹笑了一聲。
在車上,陳晨與好友鍾慶擺著寒假趣事。
“你知道嗎?江默鑫太逗了,不過人也很好…”
鍾慶對著陳晨翻了個白眼:“你已經提了他好多次了,咦,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陳晨聽了鍾慶的質疑,立馬否決道:“怎麽可能,我隻是覺得他人好而已,你想多了…”
鍾慶無話可說了,她們相處了6年,她知道陳晨是捉摸不透的,總是想一出是一出。
陳晨見鍾慶半晌沒吭聲,便自言自語道:“要怪就怪我是雙子座吧。”
鍾慶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又是這句話,你要氣死我呀,不跟你說了,懶得管你。”
鍾慶到下車都沒理陳晨,陳晨也知道,鍾慶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能繼續跟她說話,不然,碰壁的可是自己。
陳晨來學校來得很早,畢竟有很長時間地上晚自習了嘛,還是有點想念的。
“咦,他怎麽還沒來?”陳晨顯得有些焦慮,眼睛四處看望。
陳晨使勁拍了一下腦袋:“他來不來,管我什麼事?”“早知道就不來這麼早了。”陳晨心裏一個勁的抱怨到。
陳晨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她下意識向後看了一眼。江默鑫背著黑色挎包從後門進來了。
陳晨忍不住調侃道:“江姐,過年收了多少電費呀?”說完,還一本正經的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江默鑫微微皺起眉,邊放下挎包邊回陳晨的話:“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江姐,要喊鑫少。”說完,還下意識的理了理頭發。
陳晨笑著要了要頭:“no,我要跟別人叫得不同,不管,這是我給你起的外號,我不會變的,江姐。”
我要跟別人叫得不同?陳晨突然覺得不對勁,便瞥了一眼正在收拾課桌的江默鑫,緊張的神經立馬就放鬆下來了,還好,他沒亂想。
陳晨對自己的行為有些懊惱了:“我關心他的感受幹什麼?。”“深呼吸,認真上課…”
陳晨對自己有些鬱悶,她曾經覺得這個班的男生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如今她卻覺得班裏最帥的是江默鑫,還多次有意的試問舒藝,想得到她的認同。
“我怎麼不覺得。”舒藝搖搖頭,很明顯不讚同陳晨的說法。
難道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什麼?情人?陳晨有些臉紅。她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倩影,她有些慌張了,心撲撲跳了一節課。這種感覺比老班每次公布成績還可怕。
“我這是錯誤的,是不講義氣的,是不道德的…”
陳晨一節課都在跟自己做鬥爭。她真希望自己是個魔鬼,不要顧慮那麼多,可是自己本來就不是天使?還想做那麼偉大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