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哪裏?”
等待在蒙古包外麵的因諾頓國戰士。
“交涉失敗,你們的上司不願意花錢。我們自然需要去你們的鄰國交涉。如果沒意外的話,諾頓國將會覆滅。”
諾頓國戰士憤怒及不解:“怎麼這樣,因茲大人為什麼不願意雇傭你們,為什麼?”
其實因茲這樣做也有他的道理,寧願讓一個軍隊多活幾日,也不願意把軍糧交給幾個前來交涉的陌生人。因茲即是一個好統領,也是一個不好統領。
“每個饒選擇都有每個饒原因。我們有機會,後會有期。當然,大概率是不會在相見了,蒙古戰場,刀劍無眼,指不定何時丟了性命。”
我沒有繼續停留在因茲諾頓的蒙古包外麵,而是和皓依她們離開這裏。不過離開的時候就比較麻煩了,因為沒有諾頓國的戰士帶。而且剛才守衛的幾個守衛也已經換班。
諾頓國守衛的值班士兵:“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諾頓國的領土?沒有一個解釋,你們就不能從這裏走過。”
“既然我們能進來,明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如果你再這樣阻攔。我想我們和你們國家之間的關係將會降落到零點,後果自負。不過我想你一個士兵應該負不了責吧?”
其實我也很想一走了之,但是動手就等於和所有的諾頓國戰士為敵,何況我們現在在諾頓國的內部,動手就能傷了諾頓國的元氣。
值班的士兵自然沒有多大的能耐,而且什麼樣的統領就有什麼樣的屬下。諾頓國戰士自然也和因茲諾頓一樣不敢賭。
“的也是,你們趕緊走,不要在我們諾頓國戰士集結的地方亂走。”值班的士兵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跟剛才的態度截然相反。或許這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沒命的。
“告辭。”
當然,離開諾頓國的領土自然不止路過這一個士兵,而且我們似乎走到了一個不得聊地方。沒錯,我們走到了諾頓國戰士集結的正前方。
“太難了,蒙古戰場到處都是灰塵四起,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現在好了,我們大概真的要和諾頓國的戰士動手了。”
皓依鄙夷道:“剛才某人還信誓旦旦的可以出氣,這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軍隊的頭頭見狀,頓時警惕不已。同時,他的警惕也帶動諾頓國戰士的警惕性。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不好意思,我從你們因茲統領的蒙古包出來,但是交涉失敗,沒有人願意給我們帶路出去,走來走去,我們已經在諾頓國的領土徘徊許久。不知你們可否方便?”
“交涉失敗,你為什麼沒有死?因茲統領不像是會放過交涉失敗的人吧?”軍隊的頭頭不解道。
“是這樣的,我們屬於外來者,也不屬於任何國家。你們國家的士兵很碰巧遇上我們,把我們帶到了你們統領的住紮營。但是你們統領不願意花錢雇傭我們,我們自然需要離開。”
“雇傭兵?如果你們真的厲害,又怎麼可能不會被因茲統領雇傭,肯定是你們的實力不過關。”緊接著,諾頓國的軍隊隊長就吆喝了幾聲,“他們既然是雇傭兵,不被我們雇傭也被別的國家雇傭,我們現在就殺了他們。免得日後再次相見。”
“好!”
果然,什麼的領隊就有什麼樣的隊伍。諾頓國的領隊不像他們的統領慫包,而是真的有在拚命諾頓國的榮耀。但是他們想分蒙古戰場的一杯美羹簡直癡人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