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死了,你還留在這裏幹嘛?”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廝在喜彩苓麵前語氣冰冷的著。
喜彩苓跪在葉煥啟的靈堂前,披著白布,無聲的抽噎著。
“我都嫁給他了,已經是他的人了,就算他死了那我也要做他的人,這輩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喜彩苓斜眼望著他,狠戾的出口。
喜彩苓本是他的棋子,讓她通過葉煥啟拿到第二個鑰匙,可她竟然如此沒用,竟然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不聽話,這就是下場!
“別忘了,讓你來是有目的的,不是讓你跟他雙宿雙飛的。接下來,若是你還完不成任務,那下一個便是你!”男子嗬嗬的大笑了幾聲,飛一樣的速度,空中出現他的影子,在喜彩苓還沒意識到他,便被他用力掐住了脖子。
男子猛地鬆開喜彩苓,將她重重的擲在地上。
喜彩苓咳嗽著,大口的呼吸著,帶著仇恨似的看著他。
就是這個男人,那她爹娘威脅她,讓她幫他那東西,她本是和葉煥啟真心相愛,可卻被此人利用。
她不知道這人有何勢力,隻覺得他像是什麼都不怕,雖然拿她爹娘要挾她,但卻沒對她爹娘下死手,矛頭卻指向了葉煥啟,這是她沒能想到的。
在她出嫁之前就提醒她爹娘要多加注意,之前在此饒威脅下,喜彩苓還打算幫他,可從葉煥啟口中得到關於那鑰匙的緊要,就放棄了。
她可不想做出對不起晟原的事,若果她爹娘知道了,他們寧願去死,也做不出這樣的事。
喜彩苓沒聽他的,換來了現在的下場,這人心腸太黑暗了,若是讓他得到了鑰匙那還得了。
喜彩苓趴在地上緩了一會,道:“你將二公子怎樣了?”
“你還有心情關心他呀,他可不像葉煥啟。”男子彎下腰看著她,有趣道。
這人在已經潛入北府多日,一直在這裏做個廝,但鑰匙那種東西不是他想偷就能偷出來,他隻能監督著喜彩苓,讓她通過葉煥啟來得到鑰匙的消息並將它找到。
男子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護國之人,若是用人威脅,或是偷的想法在這上麵是行不通的,而且張府的已經拿到了,北府肯定已經加強了防範。
現在要想拿到鑰匙隻能從他們身邊人入手。
“現在再給你一次就會,若是你再也把握不住,那你爹娘,還有你……”男子蹲下身子,拔出藏在靴子裏的匕首,在喜彩苓臉上比劃著。
“你想怎麼做?”喜彩苓咬牙瞪著他。
“既然大公子不行,那就從二公子下手。”
老頭子最親近的就是他的夫人和他的兩個兒子,他夫人那裏不好下手,隻能從他倆下手了。
“可你也知道,二公子性情乖張,不像煥啟那般溫雅。”
男子眯起眼睛,變了神色,“要你幹嘛,就是讓你通過他來先到鑰匙,既然你知道他不如葉煥啟性子好,那你之前還不抓住機會?現在你可隻有這一次機會了,我可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十之內,必須讓葉煥榮從老頭子那裏得到鑰匙!”
男子完便出了靈堂,留下喜彩苓一人在空蕩蕩的靈堂裏。
看著棺材裏還未封棺的葉煥啟,喜彩苓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