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完雜誌的林雨姿抱著他哭到沒力氣睡著,看著靠在他肩膀臉上還沾有淚水的林雨姿,白子淩心裏越發無奈,他能做到就隻是教導她將自己的技能沒有保留的教給她。
搖了搖頭,他不願意再去想那些之前發生過的事,但思緒猶如春水湧出一般關都關不住。
白子淩略頹廢的靠在椅背上,回國前他問過林雨姿,願不願意見到雜誌上的那個男人。
林雨姿在飛機上一臉興奮,像是完全忘了那件令她傷心的事,“隻要能拍戲就好啦!”語氣和眼神透著滿滿的不在乎。
沒有過多觀察,他便由她跟著,隻是沒想到談完合同後,一個月沒有出現的症狀突然到來,林雨姿竟然暈了過去。
心中的自責更深,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房間,空氣裏還彌漫著灰塵的氣息。房子裏太久沒有人氣,住的第一晚還是有些勉強的。
兩人在公寓裏沉沉睡去,誰都沒有發現樓下停著的轎車內走出一個人,轉身進了他們對麵的公寓。高大的身影,挺拔的脊背,赫然是白天與他們談合同的喬晨安,他們住在了同一間小區。
第二天一早,白子淩起床下樓時就見林雨姿早已收拾好坐在沙發上看著劇本等他。聽見他下樓的聲音,看著劇本的頭也不抬,低著頭道,“還去醫院嗎?”
白子淩覺得他們倆相處了這麼久,兩人之間好像不知不覺形成了一絲默契。點了點頭,回答道,“現在就去吧。”
去醫院檢查的事情不能耽誤,他怕在有什麼意外。
將手中的劇本放在一旁,語氣有些哀求,“師傅……”
白子淩快步走到客廳,輕輕拉起林雨姿,邊往門外走邊拒絕,“不行,你要是再暈到了戲就不用拍了。”
聽白子淩用拍戲威脅,林雨姿也不好反駁,她最想做的就是拍戲,要是連這個都被剝奪了她活著和花瓶有什麼區別。
她心裏一直都過意不去白子淩在她出事這麼久賴對她的照顧,她很想報答他,但她偏偏沒有報答的本事。
之後做什麼都跟著白子淩,方便他差遣自己。
強製性的被白子淩拉出房子,林雨姿回握住白子淩的胳膊,再次乞求道,“不去可不可以……”
“不行!”白子淩態度堅決不容她一絲反駁,拉著她就往前走。
正巧這時對麵的公寓裏出來了一個男人,抬眼看去,兩人四目相對,白子淩邁著的步子一停。
正低頭走著的林雨姿沒注意到前麵的人突然停了步伐,咚的一聲撞在了他的背上,“誒喲!我的鼻子!”
她抱著自己的鼻子看著前麵的白子淩,有些氣憤,道,“老大!你幹嘛!”
白子淩沒有理會她,眼神冰涼的看著對麵那人,語氣頗為不爽,“好巧啊,喬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