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琳姐,現在已經晚了。”方天羽坐在地上沒有動,目光平靜的看著謝彩琳。
謝彩琳一怔,旋即臉色陰沉了下來,她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剛才說什麼也要帶他走了,這才剛剛開始,就有殺手出動,她難以想象,接下來他將會麵對什麼樣的危機。
殺手,毒師!
兩者宛如蝗蟲一樣,殺不盡的!
謝彩琳深吸一口氣,手掌一翻,一把長劍出現在她手裏,她單手持劍,就站在方天羽身後,如果有人麵色略微變化,她會毫不猶豫將其擊殺。
寧可殺錯一千,她現在已經豁出去,無論自己得到什麼懲罰,自己也要保下他,這是她的使命。
自從這個殺手之後,並沒有人在繼續找方天羽來煉丹。
方天羽也輕鬆了起來,默默恢複著玄力。
陳烈剛開始還打算出手,但自從看到老管之後,他便打消了欲望,他也回過神來,自己不能殺他,殺他就是跟二皇子結怨!
陳烈並沒有例外,而是在不遠處坐了下來,目光放在方天羽身上,臉色微沉,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方天羽也不在意,陳烈在這裏也隻能看著,如果他真的出手了,不顧一切出手,那麼老管也可以完全不顧一切。
別人不知道老管的底牌,方天羽可是知道的。
冠軍王將尚方寶劍交給了老管,這也就是說,除了皇室的人,他可以隨便殺,就算是皇室的人,他也可以用尚方寶劍來打。
所以,有了老管,方天羽還是輕鬆許多。
他現在唯一忌憚的就是殺手和毒師。
這兩者可不會管什麼尚方寶劍的,他們已經被培養成死士了,對自己的生命完全不看重,他們的心裏隻有任務,任務為上!
天色進入下午,但是廣場上的人並沒有離開,有的人已經直接躺在了地上,畢竟,在這裏可比他們回家跟媳婦玩遊戲有意思多了,甚至一會兒都有可能發生大戰。
沒有多久,一輛床駕被八個人扛著走了過來,在床上坐著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在床周圍有著床簾,看不清裏麵的人,不過,看其身材的曼妙,此人長的也應該極其漂亮。
“公主也來了?”
“有好戲來了。”
“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過,以公主的性格,加上方天羽這段時間的表現,他們之間絕對會發生一段故事。”
……
周圍的議論聲並沒有讓方天羽臉色有任何變化,反而白紫薇則是俏臉微變,眼中閃爍著令人看不懂的光芒。
方天羽也抬頭看向公主的床駕,嘴角微微一翹,神情似乎有些冷,但更多的似乎是玩味。
“方天羽,本宮要你為我煉製一種丹藥。”公主的聲音傳了出來,她這次的聲音沒有第一次遇到那種不屑,冷冰冰的感情,反而有種異樣的情緒。
十年前,武王府如日中天的時候,皇帝為了拉攏武王府,特意將公主許配給方天羽。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理解。
不過,當武王消失,老武王離開,武王府一落千丈,公主雖然沒有派人找其麻煩,但是也是冷眼旁觀,對武王府的生死不敢興趣。
在一個月前,方天羽獨自搶奪方清蓮,公主出麵,雖然救了方天羽一次,但是語氣冷漠,語言充滿了譏諷,甚至當著眾多人的麵來嘲諷方天羽。
這些方天羽看似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他的心底已經怒火滔天,席卷出來,可以焚燒草原。
他是什麼樣的人,前世為天落大帝,傲到骨子裏麵的人。
別說她是一個帝國的公主,就算她是隱藏起來宗派的掌門人,方天羽也不會放在眼裏,更何況,方天羽也不是貪圖女色的人,在他心裏,女人在美,到頭來終究是一位紅粉骷髏,跟他尋求的道不同。
他尋求的道是至高無上的武道,為的是長生之道。
女人,隻是平常的消遣,是人生的調味劑。
所以,方天羽雖然不怨恨公主,但也絕對不允許公主來侮辱自己,辱人者人恒辱之!
方天羽嘴角帶著冷笑,公主的駙馬標準早都傳了出來,一定要是實力強大,淩駕年輕一輩,如今,她雖然沒有放下身段來求自己,但是還是需要自己幫忙。
這個反差,不可謂不大!
方天羽知道,她在試探自己,她要看看自己能不能煉製出來她所需要的丹藥。
方天羽不是木偶,也不是一個廢物,他有自己的脾氣。
“今天已經收攤了。”方天羽淡淡的說道。
他的行為可以說成在報複公主,要當著眾人的麵讓公主難堪,終究為了一句話,辱人者人恒辱之,你當初侮辱我,就應該考慮到今天的這天。
公主呼吸一滯,猛地掀開床簾,美眸瞪圓,臉龐上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居然當眾拒絕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