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羽這個手段直接鎮住這群侍衛,瀛洲人雖然殘暴毒辣,但有一點是非常不錯的,那是強者為尊。
方天羽越強勢,這群人就越懼怕方天羽。
方天羽將事情一切都交給王語嫣,王語嫣則是安排了一些,然後便跟著方天羽回到房間裏麵去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相侯府被方天羽與王語嫣搭理的井井有條,讓岑厲非常滿意,認為自己的決定是非常正常的。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眼變過,方天羽沒有想要出城找方清蓮。而是在相侯府裏麵待了下來,方天羽認為方清蓮已經安全了下來,被人給搶走了。
方天羽沒有懷疑是瀛洲人做的,而是認為大陸人動的手。
王侯府雖然實力不強,但是卻是瀛洲的外交官,除了天皇敢對他們出手之外,瀛洲人完全不敢找他們麻煩。
這就是瀛洲人可以存在這麼久的原因,在上下層次上非常嚴格的。
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方天羽一直與王語嫣待在一起,兩人從剛開始陌生逐漸熟悉了起來。兩個人都心有靈犀的沒有談之前的事情,反而認為自己是對方的伴侶。
翌日!
方天羽早早起床,剛準備帶著王語嫣跟岑厲彙報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福伯忽然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
“方統領,出大事了!”
方天羽眉頭輕佻,王語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神侯府抓到了一個人,他是北州人,很有可能是之前搶劫北州人的神秘人,現在神侯府把矛頭直懟我們相侯府,現在天皇已經往這裏來了,要當麵質問我們丞相。”
聞言,方天羽與王語嫣心中一驚,王語嫣急忙問道:“天皇為什麼找丞相質問?難道丞相真是大陸的人?”
“不是,是那個北州人招供了,說他的同伴就在丞相府內,天皇的性格非常的多疑,他寧願殺錯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福伯說道。
“那也不至於他親自而來吧。”王語嫣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現在我想問問方統領應該怎麼辦?現在丞相已經被人看了起來,現在丞相府就你我可以說上話了,而我的身份有點特殊,不能說話的,現在隻能依靠你了。你別忘記了,丞相府對你的知遇之恩,而且,他答應過你,幫你們報仇的。如果你們有什麼想法,一定要跟我說,一定要把丞相救出來啊。”福伯神情有些激動。
方天羽點了點頭,王語嫣看了方天羽一眼,然後說道:“放心吧,我們是不會看著丞相死在他們手裏的。”
“那好,你們先跟我去大廳吧。”福伯說了一句,然後帶著方天羽兩人對著大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大廳裏麵人不多,隻有七個人,坐在首位的是一位中年人,在他下麵,跪著一位青年,他身上背著重劍。
左右兩側,則是岑厲跟中年人的手下。
方天羽望著這位中年人,他身上的氣息淩厲,眼眸顧盼之際,時不時閃過一抹精光,這個人是一位高手。
方天羽心裏疑惑,北州人怎麼會被人抓住。
不過,當他看到被壓製的青年,方天羽一切都明白了過來,心中微微一顫,這個背影方天羽太熟悉了,正是鍾劍。
兩人分開之後,方天羽就擔心鍾劍的安危。
他不懂瀛洲人的規則,他帶著劍就說明他不是瀛洲人,而且,他的語言不通,在瀛洲寸步難行。他被抓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令方天羽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直指相侯府,一言道破相侯府裏麵有大陸人。
難道說,他是故意誣陷相侯府的?
想到這裏,方天羽不動聲色的站在岑厲身後,他要看看鍾劍怎麼說。
不過,方天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不能讓鍾劍死在這裏,實在不行,自己就暴露,畢竟,人家是跟著自己來的。
鍾劍看到了方天羽,他的神情平靜,迅速的在方天羽身上劃過。
見這一幕,方天羽心裏暗暗佩服鍾劍的冷靜,剛剛自己看到他的時候,自己心神都顫抖了一下,而他居然沒有任何異樣。
“神侯大人,你說他是北州人?你有什麼證據?”岑厲怒聲問道。
他看向鍾劍的目光充滿了凶狠,鍾劍說他這裏有大陸人,這明顯是在潑髒水,如果被天皇記上,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相候大人不要動怒,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既然是清白的,那麼你就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你現在這麼激動,我真的有點懷疑你跟大陸人聯合了起來。”神侯平靜地說道:“上次王侯府丟人事件,現在我都沒有查清楚,現在我隻是調查一下,你如果是清白的,那麼你就配合一下,不然的話,案子破不了,你相候的身份一直都不會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