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馮時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越白鴿都要被馮時氣笑了。
“算了，算了，那我們先回去了。”封楠山見狀知今天是肯定得不到什麼信息了。
“好吧。”越白鴿一臉哀怨的看著李存信。
“抱歉了。”李存信雖然是商業大鱷，但是這確實是他沒考慮周全，道歉也是應該的。
“沒事，沒事，李警官，那我們先回去了啊。”越白鴿向李存信揚了揚手裏的手機。
“行，路上小心啊。”
兩人手腳利索的就爬上了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咚咚咚。”
“怎麼樣，消息發過來了吧。”封楠山聽見提示音便問了一遍。
“嗯，怎麼這麼聰明呢？”越白鴿佯裝正經，可微微彎起的嘴角卻暴露了心中的喜悅，還好沒有白跑一趟。
封楠山一聽越白鴿誇自己，頓時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開心。
“頭發？”越白鴿看著屏幕裏的信息，有些震驚。
“什麼頭發？”封楠山隨口就是一問。
“就是他們都是被頭發刺穿心髒而……”越白鴿的手機猛地掉在了地上，被頭發刺穿心髒而死，被頭發刺穿心髒而死……越白鴿麵色逐漸慘白，耳邊圍繞的都是“被頭發刺穿心髒而死” 這一句話。
她想起三年前那個女孩，同樣也是被頭發刺穿心髒而死，如果當時自己能力足夠的話，那個女孩也許就不會死。
“阿爽……”
“白鴿，白鴿，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封楠山見越白鴿情緒低落，有些擔心，連忙將車停了下來。
“楠山，我害人了，阿爽是我害死的，我害死了阿爽，怎麼辦？怎麼辦？”越白鴿蜷縮在座位上，眼眶通紅，努力的不讓眼淚流下，花了三年時間來忘記事情，這一次，真的要掀開過往了，這是她躲不過的事實。
“白鴿，沒事，要是想哭的話就哭吧。”封楠山將越白鴿勾進懷裏，劍眸中滿是心疼。
“如果，如果不是我，阿爽就不會死，不會死，當初殺了阿爽的那個東西又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我是殺人凶手……”越白鴿哭訴著，將封楠山的襯衣都哭濕了一大塊。
“乖，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阿爽死了，可你還活著啊，你要好好努力，為阿爽報仇啊。”封楠山溫柔的拍著越白鴿的背脊。
過了許久，越白鴿哭的睡了過去，封楠山無奈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外套替越白鴿披上。
“你啊，真是個小笨蛋。”封楠山看著越白鴿睡著的側臉，垂眸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