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山從早上到現在一口都還沒吃過。”梁宮訾擔憂的看著洛安,這病還沒好,又開始自虐,梁宮訾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行,知道了,真是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楠山我來照顧就好。”白茗煙發放下手上的包,走到桌旁,拿起還未拆開的粥。
“那我先回去了。”梁宮訾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搭在肩上便離開了。
“蘇丹,我先回去睡會覺,晚上再來看你。”梁宮訾從房門口偷偷探出了一個頭。
“好,辛苦了,謝謝。”蘇丹點了點頭。
“洛安,我可以這麼叫你嗎?”白茗煙見洛安不回她,也不惱,隻是繼續說道。
“洛安,白鴿和長楓離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白茗煙坐在病床旁,剜起一勺粥,遞到洛安唇邊。
“你知道?”洛安轉過頭,驚奇的問道。
“自然,畢竟我的天賦就是預言,張嘴。”洛安聞言乖乖的張開嘴,將遞到嘴邊的粥吃了下去。
“也是,畢竟你是大名鼎鼎的預言師,這倒這些也不奇怪。”洛安話音剛落,白茗煙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你沒必要這樣,如果兩個人之間有緣分,總會在一起的。”白茗煙又喂了洛安一勺粥。
“緣分?”洛安輕聲呢喃。
“怎麼?你覺得自己和白鴿之間沒有緣分?”白茗煙笑了一聲。
“我們之間不僅僅是緣分,是姻緣,她注定是我的妻。”
“你就這麼肯定?”
“我和她的紅繩是我親手係上去的。”洛安說著說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耳尖微紅。
“紅繩?親手係上去的?”白茗煙知道紅繩,紅繩就是月老幫人們牽姻緣的線,隻是這親手係上的倒有些奇怪。
“不過是舊事罷了。”
“方便和我說說嗎?”白茗煙一勺一勺的喂著洛安。
“陳年舊事罷了,你若想聽,我便講給你聽。”洛安笑了笑,盡管為了綁紅繩,讓自己受了傷,但是至少,他和靈溪是真真正正的一對。
“老頭,你係不係。”洛安拿著自己的那一段紅繩,緊緊逼問著滿頭白發的姻緣書――問緣。
“不行,不行,她不會有姻緣的,你放棄吧。”幻化成人形的姻緣書使勁的搖著頭,這萬萬不可。
“怎麼會?你騙我,她同樣是生靈,為何下人皆有,唯獨她不可以有,我不信。”洛安再次牽起屬於靈溪的紅繩,可怎麼都係不上去,洛安急得滿頭大汗。
“怎麼會係不上去,怎麼會,一定是你這老頭在從中作梗,你騙我,你說,是不是你在騙我,你說啊!”洛安死死按住問緣,不住的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