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媽媽的緊張,才讓爸爸有了暴風雨。
那是一天下午,天氣晴朗,風和日麗,但有一陣奇怪的風,總是不停吹動著孫晴的頭發。
孫晴在看見母親的那一刻,心裏想不明白,母親今天為什麼會來接她放學。
孫晴抬起頭看著母親,發現母親繃緊的臉,渾身哆嗦的身體,覺得甚是奇怪,什麼事情能讓媽媽的臉像繃緊的玄。
腦袋不夠用,用盡所有的力氣,還是想不通。
她奇怪而又小聲的問母親:“你今天怎麼會來接我放學啊?”
自從失去爸爸以後,孫晴就感覺自己像半個孤兒,她不想當孤兒,她不願再失去媽媽了,即使她隱約的猜到了些什麼,可她也不能說出來。
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想,也許是自己想錯了呢?
父親在遙遠的小山村裏,怎麼會在上海呢?她放棄自己的想法了。
即使說出來,以母親的性格,她會死不承認,極力狡辯。
與父親的分離令她實在太痛苦,,她不想再嚐試一次,不想再失去另外一個至親的親人,自然而然她對母親的感覺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媽媽說:“我今天沒事了,所以就來接你了。”
母親雖然對她裝作輕鬆,但她依然感覺到母親的神情很緊張。
她充滿奇怪的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
正當我們準備走的時候,媽媽的神情忽然緊張了起來。
媽媽的神情令我和妹妹很疑惑,因為世界上沒什麼事情能讓媽媽有這樣的神情,
於是她奇怪的問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連忙說:“沒事,我們走吧。”
回到家,媽媽的神情還是如此緊張,嘴裏還念叨著;“他怎麼會來這?”
由於媽媽的事,我一般都不過問,再加上我年紀尚小,所以就沒想那麼多。
到了晚上,媽媽和叔叔進房間以後,媽媽慌慌張張地,奇怪的跟叔叔說:“我看見孫兆堂了。”
叔叔卻淡定地跟媽媽說:“哦,就是你那前夫啊,怎麼了?”
“他就在晴晴【我的小名】學校幹活。”
叔叔又問:“怎麼了?”
媽媽疑心的說“:他難道不會是來找晴晴的吧!不行,我不能失去小晴。”
叔叔奇怪地說:“他不是一直農村嗎?”
她依然緊張地,兩隻手不停地對戳著,跟叔叔說:“所以我才感覺奇怪。”
叔叔淡定地說:“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不知道晴晴在這個學校。”
“就算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像上次一樣再把他打一頓不就行嗎?”
“打怕了,自然就回去了.”
方豔麗急忙的製止李新,“不行,再打他的話,如果晴晴知道了,會恨我的。”
“再說上一次把他打了一頓,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點隔閡了。”
“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