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以夢再一次生無可戀的睜開了眼,她發誓下一次定是不喝酒,這個酒跟烏陰國的完全不同。
不知道哪裏不同,就是感覺不同。
因而她單手捂著頭,另一隻手撐起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喊道:“柳兒,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喉嚨火辣辣的幹燥,咽個口水都十分的艱難,而她的嗓子如同撕裂了般,聲音沙啞而難聽,想叫的大聲,卻是帶動喉嚨處的疼痛,讓她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幸而柳兒聽到聲音便趕了過來,手上依舊是貼心的茶水,經過幹燥的喉嚨處,瞬間萬物滋潤大地般的神清氣爽。
但是這頭還是有些許的暈暈乎乎,她看著欲想話的柳兒,一頭躺在床上問道:“柳兒,你想什麼就什麼,你的也不多了”
柳兒雖知公主殿下是在開玩笑,但還是有些許怯生生的道:“那婢可了?”
筱以夢轉眼一臉疑惑的看著柳兒的模樣,今日怎是如茨生疏?
她急忙起身,卻是被頭痛感生生的又躺了過去。
柳兒見此急忙向前,手忙腳亂的問道:“公主殿下,您怎麼了?”
筱以夢示意她稍安勿躁,靜靜的等了片刻,這陣疼痛感終於過去,她才開口講道:“柳兒,你要什麼事,便......”
柳兒聽此又回到原來的位置,而後深深的低下頭道:“公主殿下您昨晚喝醉後,抱著婢著一些不雅之話,好似是關於那位南宮青冶的男子”
“隨之就開始著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語,什麼鬼魂,冥府,黑白無常......”
筱以夢聽此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欲想使自己想起來,但額頭都被她拍紅了,什麼也沒想起來,她真是酒後失言,把該的不該的都講了,幸好母親有先見之明,不然定是闖了個大禍。
“而且......”
她見柳兒還要什麼,無奈的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沒臉見人了。
柳兒繼續道:“而且公主殿下什麼你早有先見之明,在冥府遇到了魏詠常的魂魄,不然定是落入慶雲的圈套......”
筱以夢聽此急忙起了身,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柳兒問道:“昨日我此話之事,可還有第三人在場?”
柳兒搖了搖頭,但還是有些許謹慎的回道:“沒有,但是婢就不知在此期間是否有人經過,是否有人停留”
“完了!”筱以夢生無可戀的又躺回了床上,此話定是不會有人相信,甚至會被人留下個閑話,如若傳播甚遠傳入那個巫袖兒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柳兒見公主殿下神色不大好,在旁輕聲開導道:“不過,此事也不會過於聲張,即使傳出去了,女帝陛下自有辦法,公主殿下您就不必如此煩惱”
筱以夢聽此著實有道理,有些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便又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而這巫袖兒自從棄了這個慶雲後,鳳陽國就沒再發生什麼大事,子民都安居樂業,又恢複到了以往的繁榮。
一個月後,那位叫拾的男子醒了,這令柳兒十分的激動。
“多謝公主殿下的救命之恩”拾單膝跪地,十分感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