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幾十年前的事……”趙老爺子回想了一番,想起了是什麼事,長長的歎了口氣:“還是大人作孽,孩子遭罪!當年,莊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們老一輩的都去勸過莊澤的父親,可他完全聽不進去,這才走到了那種地步。”
“莊澤做這些事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吞並司家?”他問道。
司昶把資料放在一旁,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疏冷道:“這是其一。我推測,可能因為當年的事,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誤的念頭。或許他認為,隻有自己強大到無人能及的地步,就不會再有人敢算計他了。”
趙老爺子點了點頭:“司總今天來,是想找我幫忙對付莊澤?”
司昶沒否認的嗯了一聲:“我要讓莊澤自亂陣腳,這樣才能拿到證據。”
趙老爺子:“成!莊澤害我趙家到如此地步,這筆賬我是要和莊澤好好的算的。不過,光憑我趙家,怕是沒辦法弄垮莊家吧?”
司昶:“趙老爺子,不用弄垮趙家,隻要莊澤自亂陣腳就好。剩下的,我會處理好。況且,白家和閔家會從旁幫你的。”
趙老爺子聞言就不擔心了:“那我靜候司總的好消息。”
司昶在離開趙家後,給白華容打了電話,和他商談了相關的細節,也提醒了他:“白董最近小心,莊澤要對你和喬惠惠下黑手。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會讓你和喬惠惠弄假成真,破壞你和白夫人的感情。”
白華容重重的哼了一聲,冷聲道:“莊澤這小人,慣會玩這些陰損的把戲。你放心,我會多注意的。你好好的照顧妞妞,她懷著孕,這些事就不要讓她知道了。”
司昶的眸色柔和了下來,等他處理好莊澤和馬小姐,就能好好的陪老婆了:“我明白。”
他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閔家。
書房。
閔風,熊莉菲和閔泰寧都不明白司昶突然要說什麼。
司昶拿了一份資料給閔風一家看:“閔叔,等你們看完這份資料,我們再談。”
閔風一家帶著疑惑看資料。
然而,當他們看到這份資料的內容時,疑惑變為了憤怒,濃濃的憤怒和蝕骨的恨意。
特別是熊莉菲,恨得牙齒都在響:“這個人渣!”
閔泰寧雖說早已經得知了一些事,還有所猜測。可當他看到這份詳細的資料的時候,還是十分震驚和憤怒。
“莊澤還是人嗎?”他指著資料,看向司昶:“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害?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更可怕的是,他還要再害妙夢!妙夢怎麼會有這樣畜生不如的父親?”
閔風的麵容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一字一句帶著滔天的恨意:“司昶,你要我們怎麼做?”
莊澤不止是害得泰寧重傷住院,還要換了泰寧的藥。
假如不是司昶有所防備,並沒有用第一批的藥,用的是第二批和第三批的藥,他真不敢想象後果是什麼。
一個人,竟然能狠毒到這種地步。
這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司昶:“我希望閔叔能配合趙老爺子和白董,針對莊澤,隻是針對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