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戚少!戚少饒命啊!我們……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戚少的夫人!”
為首的一個混混想著也是豁出去了,於是抱著一顆要被送去警察局裏審訊的心,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先否認了為強,直接一邊磕頭一邊喊道:“我們要是知道她是戚少的夫人,我們就算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綁她啊!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戚少,你就放過我們吧!”
“對啊,我們是真的不知情的,戚少你就放過我們吧!”
聽到小頭領都這麼說了,身後跪著的幾個嘍囉也暗中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紛紛達成一致,一邊磕著頭,一邊附和道:“我們也是剛剛聽您說才知道那是戚夫人的……戚少你就饒了我們一命吧!”
聽著他們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和哭喊聲,戚津銘隻感到頭一陣大,而且他們越吵,他就感覺到頭更痛了一分,於是把牙一咬,直接命令道:“給我打!打到他們乖乖閉嘴為止!”
“是!”
待命多時的保鏢終於感覺到自己不是花瓶了,好不容易等來了戚津銘的命令,一群人的眼睛紛紛一亮,唰地一下就圍在了那群小混混的身邊,開始一腳接一腳地踢了起來,那群混混們的求饒聲也漸漸變成了痛叫聲。
“差不多就行了,別把臉給打花了,趕緊回帶走去給我老婆指認一下。”
聽著身後不間斷的嗷嗷叫痛聲,戚津銘幾乎是看著手表算著時間著,想著打得也差不多了,這才下命令讓手下們停下,“都趕緊帶走,一個也不能少!”
戚津銘說完,冷著一張臉就上了車,率先揚長而去。
在戚津銘的車子後麵,還跟著三輛黑色的轎車,一字排開,十分拉風,所到之處都吸引了行人不少的目光。
那群混混也被分散開來,關押在不同的轎車裏,都被好幾個黑衣人緊緊地盯著,徹底失去了通氣的機會,隻能麵麵相覷,暗自認栽認命。
最終四輛轎車在H市中心醫院的門口停下,整齊又有氣勢的陣容讓一旁的救護車都覺得自己沒有了地位,再看看從裏頭被押出來的一個個小混混,還有走在最前頭的戚津銘,旁人一看,不用動腦子也都知道這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怎麼會讓戚津銘親自上陣去逮人呢?
一行人風風火火又整齊地闖進了H市中心醫院裏,在眾多醫護人員和病人詫異又恐懼的目光中穿行著,似乎是把電梯包了下來了一般,那群混混在戚津銘的手下的扣押之下,被老老實實地分批押送上了六樓,整齊有序地走到了席沐陽所在的病房門前,安安靜靜地蹲在牆角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或許是被房門外頭的動靜驚擾到了,王媽放下了手中的碗,看了看已經醒了過來,但精神狀態還不是特別好的席沐陽,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安心休息,由她去試探外頭軍情。
看到病房的門從裏麵被打開,戚津銘還以為是席沐陽醒了過來,她開的門,於是第一時間衝了過去,但看到開門的人是王媽後,臉上的緊張消退了幾分,但還是異常在意,壓低了聲音問道:“王媽,陽陽怎麼樣了?她……醒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