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走了進來,見他這樣,心裏一緊,腳步停頓了一會兒,還是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耳旁輕輕的低語了幾句,他邁步向外走去,到了門口他飛身上馬,向南城的水月樓而去。
水月樓,老板娘花水月是個七巧玲瓏的人,丈夫死後,她招募了幾個身家清白的窮苦人家的妹子來水月樓當小二,雖不是妓院,也引來了不少客人來水月樓吃酒,生意到也做的風聲水起的。
突然,外麵一整動,一大隊人馬把水月樓圍了個嚴嚴實實。
水月樓,樓上樓下的客人不知所措,膽小的客人嚇的直打哆嗦,想走,看見門口站著那些手持刀劍的官家護衛軍,嚇的隻有哆嗦的份了,那有力氣邁開半步,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發抖。
一個膽大的中年男人走向花娘子問道:“你這個.貨是不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今天人家尋上門來了?”
“黑狗子,你真他娘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花娘子是什麼人左右臨居誰個不知,要你來賣排我,看我不打死你,煮了當狗肉賣,”罵著,抄起牆邊角落裏的棒槌,追著黑狗打了過去。
司馬煊和夜空走進水月樓,見到一個女人手拿棒槌追著一個男人喊打,司馬煊冷著一張臉往裏走,夜空正要開口喝斥,樓上傳來一聲嬌喝:“花娘子!”
跑的正歡的花水月立馬停下腳步,惴惴不安的看著樓上的女子。
“再出聲就拆了花月樓,”那女子很是嚴厲的罵道。
花娘子連忙賠著小心,
那個女聲再一次罵道:“不長心的東西,主人剛吩咐過了,別擾了小姐的清靜,這會兒功夫就鬧了烏煙瘴氣的,”
花娘子陪著笑臉連忙應道:“不敢了,不敢了,”
那女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向裏走去。
花娘子收了棒槌,走到自己的櫃前,再也不敢吭聲,黑狗子也乖乖的退到一邊,看著進來的煊王等人,心裏也是毛毛的,尋思著怎麼從這裏溜出去。
司馬煊和夜空徑直上了樓,夜空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手:“小姐在哪兒?”
那女人驚呆了,牙咬著緊緊的,呆呆的看著夜空,就是不開口,剛才的麻利勁沒了影兒。
司馬煊示意夜空放開那個女人,從她身邊開始一間一間的推門尋找。
好在水月樓不大,樓上樓下兩層不超過十來個房間。當他們走到東邊的一間閣樓時,那個女人飛快的跑了過來,欄住司馬煊他們的麵前:“大爺,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求你們了。”
夜空把她拉過一旁,司馬煊推開房門,走進去,見床.上躺著的女子果然是若心,他快步走過去把她抱入懷中,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激動不已。他的身子顫抖著,胃抽搐著,絞痛著,他全然不與理會,傻傻的看著懷裏的若心,見她小臉蒼白,嘴唇青黑,顯然又中毒了,知她中的冷誘的毒還沒解,這會兒又中了毒,真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