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劍發出“嗡嗡”的劍鳴之聲,直頂青年的後腦,頓時讓得他渾身發涼,急道:“你別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囂張得一時,囂張不了一世,你絕對會死的。”
“既然遲早都會死,那拉你一個墊背的,也是值了。”
說罷,手臂一動,求魔劍頓時在青年的後腦上割了兩下,鮮血直流。
青年咬牙,劇汗猛流,他的麵色已經變得極為慘白。
與此同時,秦武的聲音越發的森冷傳出:“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留你活命,不說,現在便讓你死。”
青年痛恨秦武斬了他的兩條手臂,所以一直不肯說出幕後之人,但現在,他可是在死亡的邊緣掙紮,哪還能再去管什麼,道:“是,是吳師兄。”
“吳師兄?誰?”
“就是昨日和你打了一架的師兄。”
聞言,秦武心中殺意無限,該死,自己早該想到是他。
下一刻,秦武在青年的惶恐之中,瞬間斬下了他的腦袋,接連著身後那適才圍攻他的四人的腦袋,也是斬了下來,隨意的扒下一人的外衣,裹了五顆頭顱,便是沿著原路返回。
便在秦武離去不久,二樓的窗口處,此前和秦武說話的黑袍人這才幽幽道:
“這還有點意思。”
......
午夜,寂靜無聲。
焚海宗的一條街道之上,一間掛上了打烊牌子的陣符店鋪之外,一道漆黑的人影靜靜站立著。
這間店鋪由於是在拐角處,夜間了,若不是一些很缺陣符的人,一般都不會選擇來這家店鋪。
站在店鋪門前的那道黑影,在朦朧的月華之下,露出了清秀的麵容,此人,正是秦武。
秦武凝望麵前的店鋪,半晌後,五顆麵目中充斥著恐懼的頭顱,被他隨意的丟在了店鋪之前。
他知道,但凡陣符店鋪,其門口處都是會設有防禦陣符,像自己這般境界的人,是壓根攻不破的,所以秦武並未打算打開門將頭顱扔進去。
當然,若是真能打開這門,秦武一定不隻是扔頭顱那麼簡單,不洗劫了裏麵的東西,那還真是辜負了他今日的一場辛苦的戰鬥。
轉身離去,秦武很期待,若是當那所謂的吳師兄,在知道了圍殺自己的五人都死了之後,那表情是該有多麼的精彩。
而果然不出秦武所預料的那般,翌日,麻子臉青年,也就是吳師兄,他按照平日時間前來店鋪之時,一眼便是望見了地麵上的五顆白慘慘的頭顱。
當看清了這些頭顱的麵目之後,他頓時暴跳如雷,一拳便是將身旁的一顆高樹給洞穿了去。
旋即,他尋了秦武的住所,當看見了秦武的屋門之後,直接的就是一拳給轟了開來。
入內,吳師兄並未發現有秦武的身影。
這時,秦武忽的在門外叫到:“喂,前麵的那條狗,你還真當這裏是你的家了不成?說闖就闖。”
吳師兄猛然從屋內走了出來,距離秦武不過幾丈距離。
適才有著不少人見到吳師兄滿臉陰沉,便是知道這暴脾氣的吳師兄,是要整出什麼事了,他們於是盡數跟了上來。
此時見到吳師兄與秦武麵對麵,互相間都是充斥著殺意,他們的八卦心一下子便是被挑起了。
“那個吳師兄我認識,他可是焚海宗的兩年老生了,但這個小子是誰?怎的好像從未謀麵似的?”
“笨,昨日不是有傳聞,一個新生力戰了老生幾十回合嗎?這家夥就是。”
“沒錯,昨日我還親眼所見,那落音茶樓的二當家慕容欣,還給了這家夥金帖呢。”
“慕容欣?不是吧,那眼界高到天上去的慕容欣,居然給了他一張金帖?這,這實在是難以置信啊。”
圍觀的眾人頓時紛紛向秦武投來目光,有羨慕,有嫉妒,有好奇,更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