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押送他去找長老和執事,你要是覺得他是無辜的,大可去和長老們說去。”
梅珍運起靈氣,將秦武抬到了香肩上,揮手便和其餘少女一個攙扶著一個的就要走開。
錚。
粉群少女怒意上湧,持劍擋在了她們的麵前。
秦武是不是無辜,她剛才最清楚了,秦武在為她上藥粉的時候,那傷口明明就在自己胸口上一點,可他眼神卻是那般的專注,絲毫沒有一點褻瀆之意。
以她的美貌與身材,至少也是她們百香穀這一屆弟子中數一數二的,外頭惦記她的人可多了,但秦武卻不一樣,那是真的想為自己療傷,這是虎門那種以殘忍聞名的弟子所沒有的。
加上剛才秦武所問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她們怎麼可以因為這一點的懷疑,而將惡人的帽子戴在秦武的頭上?
她絕不會讓梅珍她們帶走秦武,而且誰不知道刑堂處有一個長老是梅珍的外婆,雖是女人,但她手段卻是整個百香穀中最可怖的,這要是被梅珍引導多說幾句,秦武不死也會脫層皮,尤其是安上虎門弟子的帽子。
“讓開。”梅珍怒道,眼神一使,身邊的一個少女就是拔劍而出,“蕭雨,若他真是無辜的,長老自然會放了他,若不是,我們也是立了個功,虎門弟子闖入我們的試煉場地,此事也要趁早告訴長老們,你就讓開吧,我不想動手。”
“要是我說不呢?”蕭雨皓腕一抖,長劍已是指著那少女。
梅珍放下了秦武,冷笑著與身邊這少女上前,蕭雨還是太過單純了,這世界這麼險惡,她遲早要吃虧的。
嗖嗖。
她們兩個與蕭雨打鬥在了一起,幾招過後,蕭雨卻是傷口一陣巨疼,握著長劍的手一鬆,直接被梅珍打了開去。
“服是不服?”梅珍將蕭雨踢倒在地,劍指她的玉脖。
蕭雨不過一個受傷的人,剛才竟還敢真的出手,這真是不自量力。
“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絕不會讓你將他交給長老。”蕭雨眼睛一瞥不遠處的長劍,想著該怎樣才能拿到,並且做出反擊。
梅珍和一眾少女怔住了,蕭雨居然為了這一個陌生男,居然和梅珍這麼說話?
“這片試煉之地已經被穀主下令封住,以往都沒出什麼問題,今年卻是有虎門弟子出沒,要不是長老和執事她們看得不嚴,便是我百香穀內出了內奸,這男的來曆不明,言語中盡是想套我們的話,十有八九就是虎門之人,很可能就是虎門掌門的三公子,”
梅珍怒極反笑,言語中冷意森森,“你如此維護他,說,你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內奸?”
蕭雨銀牙緊咬,這梅珍這麼的是非不分,不僅針對秦武,現在還要給自己扣上一頂內奸的帽子嗎?
蕭雨還來不及說話,其餘清醒的少女就說話了。
“早就覺得她不對勁了,剛才落落她們為了救我們,全都犧牲了,可這蕭雨的實力不怎樣,居然連一點傷都沒有受到,說不定剛才那個人刺她的一劍,就是為了掩飾她的身份,讓我們不去懷疑她。”一個受了重傷的少女怒視蕭雨。
“沒錯,我也這麼覺得。”
“應該要長老和執事她們好好的查查這家夥的身份。”
其餘少女皆是開口。
蕭雨腦中一陣嗡鳴,好一個內奸的身份,好一群趨炎附勢的家夥,妄我一直把你們當成最親的姐妹,你們竟是這般的對我。
若是梅珍的外婆不是刑堂的一個長老,你們還會這麼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