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老嫗震驚秦武小小年紀天賦卻極佳,但她決不允許她們穀中的弟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
秦武一甩手便將束縛住的少女推開,依舊對著那老嫗拱手道:“前輩,我隻需一個名額,但絕不會做出任何對百香穀不利的事,還請成全。”
“哼,笑話,我百香穀向來女性為尊,從來就沒有讓男人站到我們的隊列中,你算哪個小輩?竟也如此自負。”
老嫗冷哼一聲,便是讓人送客。
秦武搖搖頭,道:“前輩,這隻是性別的問題而已,但從其他角度上而言,於我於爾等也並無不利,你為何卻如此頑固保守呢?”
“說我頑固?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嗬嗬,那如果我堅決要吃罰酒呢?”
秦武漆黑的雙瞳仿佛深邃了起來,嘴角淺淺的笑意浮現。
嗖。
那老嫗突然動身,三重煉魂境的可怕威壓瞬間席卷而出,她雖然是百香穀的所有長老中最弱的,但對付秦武,她還是有著十足的把握。
秦武也是冷笑一聲,正要喚出鳳火靈劍,突然身邊一道嬌喝瞬間發出。
“住手,張長老,住手。”
隨著聲音的發出,那離秦武近在咫尺的老嫗瞬間定住了身形,不過她不再動手的原因不是因為梅珍的那道嬌喝,而是因為,梅珍手中那道突然出現的令牌。
秦武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向梅珍,隻見她的手中有道金燦燦的令牌,其上赫然刻著一個烏金的梅字,觀其色澤,應是有些年頭了,古樸大氣。
“呂長老的貼身令牌?”
“天哪,是刑堂的呂長老的令牌,見此令牌如見長老,除八大長老與穀主外,誰都不能違背其持有者的一個命令。”
“這梅珍難道騙了她外婆,才拿出了這令牌?”
“不可能,要不是呂長老處事嚴厲無比,否則她就不會是刑堂長老了。”
在場所有弟子紛紛驚愕,就是一直在台上打擂的人都停下了打鬥,怔怔的看著那張令牌。
平日間眾人連刑堂長老的麵都難見上一眼,現在見了令牌,頓時感覺離呂長老近了不少,心中忽然浮現出刑堂處可怕的一幕幕,都不由覺得一股威壓自那令牌上席卷而來,心驚不已。
“呂長老的貼身令牌怎麼會在你這?”
老嫗瞳孔驟縮,一眼就看出那令牌是真的。
她知道梅珍是刑堂主事的呂長老的外孫女,但這並不代表梅珍就一定可以隨時能拿到這令牌,畢竟這令牌的重要性,可不是一言兩語可以概括的,呂長老不應該會隨意借出此令牌才對。
“我外婆說了,現在的這個篩選名額,可以給他爭取一下。”
梅珍淡淡的道,旋即看向秦武,其中之意,不用再多言語。
場中瞬間寂靜一片,但很快又轉為了一片嘩然,刑堂長老居然為了一個外來少年,居然將令牌外借,這秦武到底和那呂長老是什麼關係?
眾人紛紛猜測。
有說秦武是梅珍的男人,是呂長老預定的外孫女婿。
也有人說他是呂長老在外出行在外看中的得意弟子,有意培養一二,想借這次給秦武爭取一個進入百香穀做記名弟子的機會。
更有人說這或許是呂長老的族內的某個親戚,想讓他也去九牙城比試,好增漲閱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