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聽到那名小弟的威脅後,雖然心中非常的不滿,但是下手還是比較有輕重的。隻是將那個小弟的手給硬生生的拉脫臼了而已。
那名小弟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驚恐的看著楚河。而額頭上的那豆大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手臂上的疼痛還是對楚河這個瘟神的恐懼。
楚河看這名小弟變的老實了不少。蹲下身子一臉微笑的看著那名小弟一字一頓說:“我長這麼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了。更何況威脅我的人還是你們這群小混混,你知道嗎?”
小弟看著朝自己微笑的楚河,仿佛看到死神一邊。那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了。用略帶哭腔的聲音對楚河說:“大哥,我隻是一個跟在水牛身後的一個小馬仔而已,你沒必要這樣為難我啊。”
楚河看著小弟那一臉委屈加害怕的表情,感到了一絲的喜感。但是他知道如果在繼續這樣玩下去要是這個小弟真的崩潰了。
隨即也不在逗那名小弟。認真的問:“你們那個所謂的水牛哥到底是做什麼的,跟誰混的。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說清楚了,我不但幫你把胳膊接上,還放你走怎麼樣?”
小弟聽完楚河的話後連忙就開口道:“水牛哥之前一直是跟吳天,天哥混的。就是當初海州道上的一哥。可是誰知道吳天突然就倒台了。
現在牛哥就跟在魏崢的手下,好像當了個什麼經理。然後這次過來鬧事我聽說好像也是魏崢安排的。剩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吳天宇也走到了楚河的麵前。之前小弟說的話也被他聽見了。他眉頭緊皺看著地上的小弟還瞟了一眼一邊昏迷的水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河聽完知道,知道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隨即也為難這名小弟。幫他把胳膊接好後,對躺在地上叫喚的小弟說:“一個個在地上裝什麼裝,趕緊都給我起來滾。”
聽到楚河鬆了口,地上的小弟整齊劃一的就全部起來,他們非常有默契的就朝工地外邊跑去。走時甚至還不忘帶上他們的老大。
吳天宇就這樣看著那群過來鬧事的小弟就這樣倉皇而逃後。轉頭對身邊的下屬說:“安排工地正常動工,再派人拿點錢去醫院看看那個被打傷的工人嚴重不。畢竟是為了咱們人家還受傷的。所以於公於私咱們都應該有點表示。”
一旁的下屬點了點頭後,隨即就按照吳天宇說的去辦了。
吳天宇看見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對一旁的楚河開口道:“楚河。我來海州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發現你們海州的商場居然是如此的混亂。沒想到為了打壓對手什麼損招都敢用啊。”
楚河聽完吳天宇的話,看到他的雙手還在不知不知覺的有些顫抖,楚河知道他還沒有從剛才小弟的威脅中緩過來。
楚河拍了拍吳天宇的肩膀後說:“天宇。一個城市就有一個城市的生存法則。同時一個公司也有一個公司賴以生存的本錢也就是核心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