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偉健連忙點頭說:“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可以去教你們。”
酒井法子眼裏放亮,欣喜地說:“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吧,您可不可以再叫上幾個人?”
謝偉健說:“好啊,我給你叫人。”
炎黃艦這次執行任務的海域靠近日本,上級知道少不了要和日本人打交道,於是在人員選派上,特地選了懂日語的同誌,像央視七套的記者們,差不多人人會rì語。
謝偉健的人緣很好,所以沒費多大的勁就叫上了十來個同誌,他們跟著酒井法子一起坐救生艇去日本戰俘的住地。
酒井法子和謝偉健單獨坐在船尾,酒井法子問:“你們從哪裏來呀?我怎麼覺得你們都好奇怪呢?”
謝偉健笑著說:“我們哪裏奇怪了?”
酒井法子說:“你們的醫生用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如我們有一個傷員肺受了損傷,你們的醫生用了一個罩子罩在他的嘴和鼻子上;還有的傷員傷口感染了,你們的醫生不知道給他們用了什麼藥,他們居然都好了,你知道嗎?傷口感染之後,一百個人都不一定能活下來一個!”
謝偉健苦笑了一聲,呼吸機和抗生素她自然是沒見過了,可是自己能怎麼說,說我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她能相信才怪!
謝偉健連忙說:“你們醫生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對了,你喜歡聽音樂嗎?”
酒井法子笑著說:“我當然喜歡聽了,我家裏有一部留聲機,我有空就會聽。”然後她就看見謝偉健從口袋裏麵取出一個白色的小方塊,上麵連著好長一段線。
謝偉健拿著插著耳機的MP3,說:“這裏麵有好多音樂,你有空可以聽一聽,這個長長的線叫做耳機,是帶在耳朵上的。”
於是謝偉健就教她玩那部MP3,被男孩子送禮物這種事情,酒井法子隻在西方那些裏看過,畢竟那個時候的日本社會,也是十分保守的。
酒井法子的心裏甜滋滋的,正在她開心地學那部MP3怎麼用時,救生艇已經靠岸了。
酒井法子突然說:“實在對不起,今天你們不能去我們那裏了,拜托你們改天吧。”
謝偉健不明白她為什麼改了主意,可是見到她的態度十分堅決,也隻好順著她的意思,就這樣,謝偉健他們一行人又回到了炎黃艦上。
謝偉健他們剛一上艦,就遠遠地看見了散會的張凡,張凡正在和負責搜救的同誌說話,張凡問:“王倫同誌找到了嗎?”
負責搜救的正是張倫誌,他用他那一貫的波瀾不驚的語氣回答說:“王倫同誌攜帶的通訊器的信號一點都找不到,估計是在跳傘的過程中損壞了,而且他落地的地方是平壤東北部的山區,地形極其複雜,我們的直升機搜救起來難度很大。”
張凡心中好一陣難過,畢竟王倫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又是多年的戰友,他還是因為自己計劃的不周密而失蹤的,他強忍著難過的情緒,說道:“盡力吧。”
張倫誌點點頭,組織下一個批次的搜救去了。這時,張凡回頭看見了謝偉健,謝偉健走到張凡跟前,問道:“艦長,會開的怎麼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張凡說:“你怎麼不好好養傷,跑到哪裏去了?”
謝偉健笑道:“是那個被俘的日本軍醫,想要學習中文,這不,我就去了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不讓我們去了。”
張凡聽了,皺起了眉頭,說:“能那麼簡單嗎?就是要學中文?”
謝偉健笑道:“艦長,你每天都想那麼多事情不累嗎?他們的司令都被我們捉住了,他們還有什麼花招可以使嗎?快點給我講講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吧。”
日軍戰俘營裏,酒井法子低著頭站在伊東佑亨麵前,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伊東佑亨突然抬起手,使盡全身的力氣,打了她一個耳光,酒井法子被打倒在地,鮮血從嘴角流出。
酒井法子從小到大都是父母麵前的乖乖女,別說是挨打了,就是重話也沒人對她說過,今天被狠狠打了一個耳光,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捂著高高腫起的麵頰,嗚嗚地哭了起來。
伊東佑亨狠狠地說:“女人就是靠不住,我不是讓你把支那人引到這裏來嗎?”
酒井法子一邊哭一邊說:“我沒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他了,我沒有做好準備,我下次一定完成任務!”
伊東佑亨知道了酒井法子和謝偉健的事情之後,自然知道這對年輕男女之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想借助酒井法子,引誘一批中國人來戰俘營,然後綁架他們,作為和張凡談判的籌碼!當初就應該扣住張凡和潘燕婷!現在再想抓中國人,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伊東佑亨擺擺手,讓酒井法子出去,酒井法子捂著臉爬起來,小聲地啜泣道:“可不可以把那個東西還給我?”她指的是謝偉健送給她的那部MP3。
伊東佑亨狠狠瞪了她一眼,酒井法子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走了出去,在伊東佑亨心中,一個更加狠毒的計劃,慢慢地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