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催煙亂世候,
將相王侯寧有種。
天上麒麟原有種,
地上螻蟻豈能逃。
“鐺.........鐺........“
“嗚..........”
一聲長鳴,萊昂號已經靠港 艦身上,滿布彈孔,靠岸的時候艦長萊恩站在甲板上,表情肅穆,靠港的水手,拋出纜繩,讓戰艦停靠在軍港,而在歸來的路上我和萊昂艦長已經打成共識,我,是一個華夏商人,商船被海盜打劫,後來我死裏逃生,從商船跳下,讓萊昂艦長救了。這是萊昂艦長答應我的條件。而我給萊昂艦長的籌碼是,這次海戰,沒有我的任何事情,全是萊昂艦長領陣指揮,用萊昂號一艘驅除艦,一船新兵,鏖戰三艘巡洋艦,重創一艘敵艦,另一艘中炮彈冒火,萊昂號,雖然也是重傷,但是還可以迅速撤離戰場,保存戰艦。其餘的具體事宜,萊昂艦長和自己的水手商議決定隱瞞我的身份。
“哦!天哪,萊昂號受傷了。”
“看!機炮打的彈孔。”
“哦,這些可憐的水手。”
“看,炮彈孔。”
“哦,船尾的機炮也壞掉了。”
“天哪,萊昂號究竟經曆了什麼!”
...............
.........
岸邊的人聲嘈雜,當甲板橋與地麵相接的時候,抬著擔架的傷員從穿上抬下來,人們看到傷員的樣子都忍不住非常悲傷。
大副留守在戰艦上,萊昂艦長去海軍總部做彙報,現在最清閑的就是我了。大副告訴修理師戰艦受損情況,然後將戰艦開到船塢,進行修理。這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而我,好不容易可以清閑一會,在下船的時候萊昂艦長給了我八百馬克幣。大家都是軍人,也知道我目前的狀況,本身我自己就是亞洲人,如果在沒有錢,會很尷尬的,閑著反正也是無聊,拿著這些錢,正好領略一下二戰時期的德國本土,說實話,這次穿越回來,我是真的不想在去從事軍人這個職業了。我想好好的去享受生活,有一個自己的莊園,一個自己農場,有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每當周五的時候,全家人在一起,吃著晚餐。多麼幸福,愜意。對了,房子。既然要新的開始,就從找房子開始。既然開始找房子,就要找人多的地方打聽。就從酒吧開始吧。
也正是無聊,身上穿著,萊昂艦長給我的一身軍裝,找到一個服裝店,我決定換身衣服,不然穿這個在大街上閑的很另類,既然有自己的目標了就向著這個目標去努力。換身衣服,花了五十馬克,買了一身行頭,看上去,自己很像一個商人了。嗯,不錯,哼著自己時代的調調向著我和裁縫店老板打聽來的酒吧走去。在裁縫店我已經打聽完了,這個酒吧。神通廣大,按照華夏的說法,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有,非常混雜,但是,好像兩麵都吃得開。所以這個酒吧非常火爆,什麼事情都可以在這個酒吧找到答案,就算是什麼隔壁家的二嬸的外婆的侄女的堂姐的丈夫的同事的爸爸患了什麼絕症都能打聽到,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進了酒吧,一個很大的酒櫃,前麵是一個很長的吧台,由於現在是上午,人還不是很多,生意顯得很冷清,沒錯今天是周五,但是人會從下午四點鍾以後人會慢慢的多起來。酒吧的二樓是個賭場,這個也是裁縫店老板告訴我的。平時在二樓的人,會比一樓的人多。跟侍應要了一份點心,還有一杯茶水我就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說實話這個時候的德國還沒有二戰爆發後的那麼緊張,當然這隻是表麵現象,真正的政局現在應該是動蕩的,往往為了一個借口,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就好比我們雇傭軍一樣,其實我們是沒有感情的,也就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你有錢,雇傭我們去打走私販,而第二天,走私販有錢了可以雇傭我們去給他們搶地盤.............我們就好比是一把刀子,而我們本身是無害的,在於拿刀子的人。所以,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而戰?信仰?沒有,榮譽?不可能。而對我來說唯一的衡量標準就剩下金錢了。
“先生,要去二樓去消遣一下嗎?”
侍應的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看著眼前的東西茶水已經見底了。
“哦?”
侍應微微一笑,往我的茶杯裏稍微續了一點茶水說道。
“二樓,是我們的賭場,先生為何不試試自己的運氣呢?”
“看到先生在這裏發愣肯定是遇到困難了,不如上期試試運氣,也許,會找到解決的辦法呢?”
侍應說道。
對於侍應的態度,隻能說是完美。可謂是滴水不漏,連我對這個賭場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人,都忍不住無法去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