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口中這個藥物的摧殘,她知道這個是指雲韻的那個不知名的毒藥,真是害人不淺,還好以後還有機會生育,不然她很難想象,以她這暴脾氣,一定搞得雲韻祖宗上下八代不得安寧。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雲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師父,便沒有任何親人。所以這祖宗八代,估計隻有刨墳。
“我夫人她以後要注意這什麼,我好關心些。”這個關心些恐怕隻要大夫說不能做的,他都不會讓她去做,慕容書彤太了解他了。
“這一年裏盡量不要食用涼性食物,也少碰些冰冷的東西,衣裳盡量穿著厚實一些,別讓身子骨冷著。老夫再開些藥物,一同食用,一年應該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個他不敢確定,畢竟她受傷好像有些久,所以這個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醫好,隻能盡力而為。
“謝謝老先生,我會注意這些的。”看來以後她隻能如同嗎笨笨的熊,穿上厚厚的冬裝。然後還像那鴨子一般,走路左搖右擺。
“這個是老夫的職責,夫人在外少待著。”這雪域還真不適合她待,隻是這個不是他該管的事情,所以他隻能給她一個建議而已。
幾人抓了藥,回到酒樓時。綠葉已經開始尋找他們,差點以為她把王爺他們搞丟了,還好隻是出去看病而已。
綠葉廚房給慕容書彤煎藥,綠竹服侍這慕容書彤休息,她的房間裏可以說如同春天一樣,暖和的不像話。
若是從她的房間出去,想必應該會生病才是,慕容書彤的房間和外麵可謂是天差地別,也許在雪域最暖和的時候,也沒有她房間裏那麼暖和。
而這幾日即墨齊心也沒閑著,到目前為止,他也不知道這父皇和慕容書彤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而且派去監視慕容書彤的人回來都說沒有任何異常。
派去監視父皇的人也說沒有什麼異常,現在他可就真心搞不懂,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說沒有關係,他一點都不信,畢竟父皇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哪怕那人是皇室中任何一人,連他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還沒有什麼消息嗎?”這十天左右,慕容書彤幾人盡然從沒有離開過酒樓,真心不知道這慕容書彤二人來雪域做什麼的。
“今日他們出去過,你不過是去看病而已,屬下也問過看病的大夫,大夫隻是說她得了寒症。”夜黑站在下邊,微微低著頭,清晰的解釋起來。
“沒有任何異常就算了,還是讓人看著。本宮也很久沒有去看看母後,走吧今日去看看如何?”這個如何可不是和夜黑商量,而隻是問今日過去會不會太晚,或者母後並沒有記得他這個孩子。
“大皇子,今日皇後在乾清宮裏,並沒有出來,大皇子可以過去看看。”這大皇子他們幾人之間就好像陌生人一樣,並不像一家人,而且現在大皇子好不容易想起,去看看皇後。
想必皇後應該很開心才是,不會拒絕與千裏之外的,他在皇宮裏已經有十多二十年的時間,雖說沒有跟隨前朝皇上,但對這個宮裏的事情大約也有些了解。
他總覺得慕容書彤很像一個人,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像誰,也許太久了忘記了也說不定。
“嗯帶路吧!”即墨齊心一甩袖,雙手背於身後,有些王者的氣勢,盡顯無疑。
夜黑在前帶路,從這裏過去也就一刻鍾左右的時間,其實這乾清宮還真如同它名字一般,真的顯得格外清淨。
公公進去傳話,其實這些並沒有必要,隻不過這裏是皇宮,任何事情都要按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