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校草,這廂有禮了(六)(1 / 2)

他攥緊了手中的錢,笑著:“好,不急。”

最好,你用餘生來還。

齊思語一臉嫉恨的看著秦晚,她不懂,憑什麼她生來尊貴,還得到隸等的青睞,這一切,本該是她的。

秦晚看見了齊思語的眼神,卻沒有理會,反而對著單等笑得更加燦爛。

雖然不知道單等怎麼突然改變了對她的態度,但是,真好!

秦晚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吃飯、睡覺、做兼職,唯一不一樣的是單等對她。

單等時不時的約她去打球,還經常送她一些手辦。

秦晚總是笑著接下,然後把這些禮物心的收藏起來。

算一算,離喬夏被認回去也不遠了,她也時候該改變一下形象了。

秦晚拿著自己剛發的工資,去買了一個水藍色的毛呢大衣,把頭發改成了她喜歡的卷發。

摘掉了眼鏡,她發現原主的眼睛還是挺好看的,十分有靈氣。

到了周末,秦晚就回了家,如果不是明就是齊家來找饒日子,她才不願意回來看馮玲那張臭臉。

她一進家門,就聽見馮玲在哭劍

秦晚沒有去他們那屋,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倉庫。

屋子的隔音很不好,所以他們的對話秦晚都聽見了。

馮玲一直在哭,“你都不知道,那幾個姑娘多過分,太欺負人了!”

李苗苗在一旁安慰著,“好了好了,媽,別哭了。”

李軍嗬斥道:“哭什麼,不嫌丟人,明明是你自己服務態度不好,還怪人家投訴你。”

馮玲一聽這話,頓時從沙發上跳起來,“李軍,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錯唄。”

“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你開公交車,人家從漢高坐到東皖本來就是兩塊錢,你非得人家膈應你,還人家姑娘如果不上車,你早就下班了,不投訴你投訴誰?”

馮玲仍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我就是想早下班,我有什麼錯?本來就是,如果他們不上車,我就早兩分鍾下班,我有什麼錯,啊!你啊!我有什麼錯?”

馮玲叫嚷起來,拽住了李軍的領子。

李軍一生氣,把被子往地上一摔,“行了,別叫了!”

馮玲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你一定是嫌棄我了,所以現在都不向著我了!”

李軍懶得跟她廢話,轉身回了屋,還把門給鎖上了。

馮玲一直在叫嚷,秦晚嘲諷一下。

馮玲是個公交車司機,經常被人投訴,曾經被投訴,在家裏待了半個月,還不消停,這回又被投訴了。

第二一大早,齊家就來人了,領頭的是齊席。

他好像很高心樣子,他對秦晚,“好久不見,妹妹。”

秦晚這個早就知道劇情的一點也不驚訝,齊席很順利的把秦晚接走了。

聽齊席給了馮玲一大筆錢,算是買斷他們的關係。

一進齊家,齊思語就迎上來。

她笑著,“這就是夏夏妹妹吧,我比你大兩分鍾,聽我們出生的時候可像了呢。”

“思語!”齊席低聲喝道。

豈料秦晚根本不在乎,反而笑著握住她的手,“是啊,姐姐,雖我們時候長得一樣,可是長大卻不同呢,而且性格更是不同,我不喜歡鳩占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