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色長袍的女子看見了秦晚,問:“這位姑娘是?”
秦晚對她伸出手,“你好,秦晚。”
她微微福了福身,說:“碧霞。”
秦晚也點了點頭,雖然知道是情敵,但是這個小姐姐也太溫柔了吧!
秦晚不免開始犯花癡了。
碧霞隻是笑著,沒有別的反應。
秦晚還在持續冒星星眼,寒越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碧霞的臉瞬時間白了。
秦晚鼓起了嘴,“你幹嘛呀!跟誰倆呀!誰讓你拍的老子的頭!”
她罵完就想起來,麵前站著的女生是她的情敵,她應該裝作和寒越很恩愛的樣子才可以,而不是像這樣破口大罵。
她趕緊收回了自己即將招呼到寒越臉上的手,乖乖的揪了揪衣角,裝作一副惹人憐的樣子。
碧霞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論裝可憐,誰都不如秦晚。
寒越無奈的搖了搖頭。
碧霞微微福身,道:“竟然上神有約,碧霞不便打擾,碧霞告退。”
秦晚滿意的點了點頭。
寒越看著她,對她說:“走吧,我帶你去見天帝!”
秦晚微微歪頭,疑惑的說:“天帝?”
寒越點了點頭。
秦晚簡直是太激動了,天帝啊!那可是天帝啊!
寒越牽著她走進去,秦晚表示自己有點害羞。
不過進去以後,她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因為她總覺得,這個地方她來過,而且很熟悉。
她的腦海裏閃過一些片段,裏麵的少女手持一把劍,冷漠的看著她眼前的人,紅唇輕啟:“你敢動他?我便廢了你!”
隻聽那個男人聲音有點滄桑,哈哈大笑著,“哈哈哈,我就算動了,你又能奈我何?”
少女的劍架在他脖子上,不屑地說:“那我便讓這天地都覆滅,讓你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南鳶!”
秦晚不禁有點頭疼,她捂住了頭,覺得有點頭痛欲裂。
寒越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輕聲問:“怎麼了?”
秦晚搖了搖頭,努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往下墜。
寒越看的有點揪心,他替她揉了揉太陽穴,柔聲問:“怎麼樣,好點沒有?”
秦晚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寒越皺了皺眉,對她說:“走,去我寢宮。”
說著,也不顧秦晚反對,抱起她就去了寒霄殿。
天帝在天帝宮踱步,看了看通訊石,沒有任何反應,連亮都沒有亮一下。
他不禁有點疑惑,著急的問:“寒越呢?”
一個白胡子老頭走到他旁邊,說:“寒越上神回了寒霄殿!”
如果我細看,就會發現,他和白棋都有像,實際上他是白棋的兄長,名叫白登。
天帝:?你他媽仿佛在逗我!
他一臉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可能,寒越明明說來見我!”
白登捋了捋胡子,說:“我也不知道,但是寒越上神應該有什麼事情吧!”
天帝不免有點吹胡子瞪眼,他很是氣憤:“這小子能有什麼正事,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見過他有什麼正事需要忙!”
白登沉默了,好像真的是,他,天帝,白棋,寒越認識了一萬多年了,也沒見寒越有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