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
男人的聲音愈發沙啞,隔著冰冷的麵具白錦都能感受到眼神中的灼熱。
從沒有跟霍南風如此曖昧過,白錦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隻是害羞的應了一聲。
嬌軀在懷,霍南風有些壓製不住心中的燥熱。
雖說未經人事,但白錦不是看不出霍南風的異常,她糾結片刻後撐著扶手仰頭跟霍南風對視。
“霍南風,雖說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但是……”白錦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緊咬著下唇才說出了下一句,“但,你,你,你的雙腿也不方便,不方便幹那種……唔。”
看著近在咫尺的雙唇張張合合,霍南風本就在死死忍耐,他現在並不打算碰白錦。
可聽見小女人竟然覺得自己不行,內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直接用嘴堵住了白錦接下來的話。
似想要給女人一點教訓,霍南風死死的禁錮住白錦,無視她的掙紮,隻是不停的加深這個吻。
唇齒相抵,白錦慢慢的放棄了掙紮,竟有幾分沉淪。
直到一雙大手覆上白錦的腰間,酥癢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這才清醒了幾分。
“霍,霍南風。”
艱難從齒間擠出的這幾個破碎發音,落入霍南風的耳裏全都變成了欲望的催化劑。
生怕霍南風下一個動作就對睡衣下手,白錦狠下心咬了他的下唇。
腥甜的味道終於喚回了霍南風的理智,鬆開了白錦。
意識到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白錦連忙從男人身上爬了起來。
“我,我剛才不是說你不行。”白錦捂住已經被吻的發麻的嘴唇,趕忙開始解釋。
相比外麵濃妝豔抹的女人,霍南風隻覺得眼前穿著卡通睡衣的白錦可愛極了。
特別是害羞的樣子,似乎總能讓自己心情大好。
“那夫人是想?”
沒想到霍南風還拿那天的話揶揄自己,白錦又羞又惱,嗔罵道:“哪有在輪椅上做那些事的!”
話一出口,白錦隻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自己說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在暗示霍南風去床上繼續剛才的事?
“你這是在小看我的輪椅,還是在小看我?”
“我…”白錦無言。
“或許我該讓夫人試試輪椅上如何做?”霍南風更覺有趣。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是覺得輪椅上不該做那種事!呸,也不是這麼說!”
感覺越解釋越說不清,特別是身前的霍南風雙手環抱在胸前,儼然一副看戲的樣子。
算了,白錦放棄了解釋。
他們已經是夫妻,做這事其實很正常,隻是……
“霍南風,我還沒準備好。”
重生已有一些時日,前世的記憶依然充滿了她的腦袋,和霍南風的關係是最大的變數,她還在適應之中。
本就不打算真的將女人就地正法,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認真的解釋。
“那,我便等你準備好。”
“真的?”沒想到霍南風這麼好說話啊,白錦有些意外的看著霍南風,隻覺得對麵的男人形象愈發高大。
霍南風直接用行動回答了白錦,轉動輪椅,準備離開白錦的房間。
忍下滿身灼熱,霍南風暗自深吸一口氣。
現在,還不是時候。
暗處有人時刻盯著自己,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