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切身經曆的痛苦(1 / 2)

可不管我怎麼跟張默說,張默卻還是不同意我的建議,讓我全權接管傅博文和周今的案子,尤其是周今的這個案子,張默說既然交警大隊已經結案,並判定這個案子隻不過是因大卡車違規操作而導致翻車的,就沒有什麼好查的了,還說我這是沒事找事做,並讓蘇姐強製將我帶回了家裏。

我沒怪張默,我知道,張默隻是想讓我遠離這個案子,畢竟我之前曾經載到過這個案子裏麵,按照規矩,我是不能碰這案件的,至於周今,張默其實也知道,我和周今的關係,既然交警大隊已經定性的案子,為了避免是非,所以他也不可能讓我碰。

還有一個關鍵點就是,那個叫做洵宇的家夥,他既然找上了我,還說用傅博文的案子讓我試試手,就一定想要我加入他的部門,我想他們的這個部門,應該就跟那些刑偵電視上拍的一樣,一個個都是警界的精英吧,我有自知之明,我破的案件雖多,但要說是精英,我還不夠格,破案是我的工作,抽絲剝繭,也是我的工作,我想如果當年林白沒有失蹤,我也絕對不會選擇站在刑偵一線為了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當牛做馬,甚至於還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躺在床上,回想著之前蘇姐給我整理的所有線索,我總覺得傅博文的這個案子和楊雄有關。

第一,傅博文曾是楊雄的經紀人,楊雄在演藝事業上的一切全部都由他來管理,我不懂演藝圈的東西,但我之前看過楊雄的資料,他在出道之前,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孩子,可他卻在朝夕之間紅遍大江南北,這都依靠一首名叫耶穌的呼喚。

靠著一首歌,居然能夠紅成這樣,不光是我,我想就連當時的楊雄都沒有想到,可傅博文卻在楊雄最紅的時候,被楊雄炒了魷魚,為此楊雄還賠了三千多萬的違約金,三千多萬,這對於一戶普通人家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都說,砸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楊雄是傅博文精心栽培出來的藝人,而他就這樣被楊雄過河拆橋了,換做是我,我想我也會恨他。

也就是說,傅博文在和楊雄解約之後,兩個人就結下了梁子,以至於後來我聽部門的那些個女同事說,楊雄在演藝道路上一直不順,而歌唱事業也因沒了傅博文的助理而不溫不火,但雖然是這樣,楊雄以自己小鮮肉的外表,同樣勾走了無數少女的魂。

想到這裏,我拿起了手機,打給了林司羽,可林司羽的手機一直是出於關機狀態的,我一拍腦門,尼瑪,我把這事給忘了,林司羽這個時候應該還在楊雄的身邊保護她,在執行保護任務的時候,我們所有陪在被保護人身邊的刑警,都要將自己的私人電話給關閉,並且任務結束之後,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保護期間的任何事,所以,就算我打通了這電話,我估計林司羽也不會說什麼。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默想著傅博文在死亡之前的最後一聲嚎叫。

而此時,我腦間影射出的畫麵卻是我被捆在一張皮質沙發之上,雙眼很模糊,看什麼東西都有重影,四肢則癱軟無力,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拿著一把手術刀朝我走來。

這時,我的視線慢慢的清晰,我看到了他,他帶著口罩,正從一旁的車門緩緩地走入,那一把手術刀也順著他的右手死死地貼合在了我的臉頰之上,這個時候,我能清晰的看到,從他雙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竟是傅博文的臉孔。

他笑了,即便是隔著口罩,我都能知道他在笑,忽然,我低頭四處查看,我沒有穿衣服,就連一條內褲都沒有,一陣冰冷刺骨的觸感瞬間就從我脊椎傳來,緊接著,噗嗤一聲,我感覺有東西插入了我的脊椎骨處,再然後,一陣強烈的疼痛感油然而生,我整個背部開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叫喊著,嘶吼著,讓他住手,可我的話在這種疼痛麵前是多麼的軟弱無力,我能切身感受到那一把冰涼的小型手術刀正在我的背部慢慢的往下劃,這每劃一層,我就好像從刀山火海走過來一樣,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已經疼暈,疼醒過幾次,他依舊還是在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