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九龍某高級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內,兩個年輕相仿的年輕男人正在談笑風生地把酒言歡,坐在靠門側的年輕男人氣質儒雅,戴著一副金鏡眼鏡。再加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儼然一副富家公子的姿態,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眸裏折射出來的精明與睿智讓人無法對他輕視。許遠威,二十八歲。華人世界最為有影響力的富商之一許振龍之子,振龍集團的常務副總裁,未來的接班人。在香港甚至亞洲的商界年輕一輩中有很大的影響力。
而坐在許遠威對麵的那名俊逸灑然,笑容恬淡的年輕男人正是本書的主人公閆長明,二十五歲。好久未見的兩個好友一邊喝著高級香檳酒一邊暢談著知交話語。“老閆我真是佩服你,日子過得真是瀟灑。把公司事務全部交給手下兄弟打理。自己卻跑到外麵閑逛。生活得優哉遊哉,佩服。你就不怕那個任洪遠把你苦心建立起來的公司給揮霍光了”許遠威右手拿著酒杯嘖嘖歎道。
閆長明脫下鞋將腳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神情慵懶地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任洪遠是跟我的過命兄弟,頭腦冷靜,做事周全。我信得過他,再說錢說到底不過是廢紙一張,死了也帶不走。掙那麼多有啥用,他要是能花得了就隨他去花了。”
誰會想到這個外表打扮普通,身形吊爾郎當的年輕男人會是在香港和中國大陸及整個東南亞都非常擁有影響力的天成集團的慕後老板,誰會想到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會是近幾年在亞洲黑道上迅速崛起但卻非常神秘的一個組織“天魂”的頭目。
許遠威聽了閆長明的話不禁伸出中指鄙視道:“靠,你小子真夠虛偽的,既然你把錢說成廢紙,那幹什麼要成立公司呢。”要是哪個八卦記者看到許遠威現在伸中指說粗口的神情那麼第二天所有的報紙準都是頭條新聞。誰能夠想到平日在電視和公司裏斯文儒雅的許大公子居然也有如此粗曠的一麵。閆長明就搖搖頭說道:“許總,你可是文明人說粗話可是不對哦。”“媽的,還不是你小子給你帶出來的”許遠威惡狠狠地說道,隻有在閆長明麵前他才會露出自己真性情的一麵。
兩個人結交於一場危難之中,幾年前一個許振龍的商界對手為了威脅許振龍暗中雇傭了一個勢力強大的黑幫將許遠威綁架。並被送到了泰國,正巧當時閆長明也在泰國。事情也被他遇上,經過一番搏殺後閆長明將許遠威救了出來兩個人從此便成了莫逆之交。許振龍更是感激閆長明的救子之恩同時亦欣賞閆長明的才華與傲骨便收了他為之子,隻是事情隱秘得很深才沒有被香港的媒體報道要不然的話閆長明也不會象這樣自在逍遙了。
“很長時間沒有和你一起去泡妞了,怎麼樣等會去逛逛。”許遠威的笑意完全與呈現在公眾麵前的儒雅風神的氣質皆然相反,閆長明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道:“算了吧,那些女的長的一個個跟妖精似的。”“得了吧,你以為是個女人就跟大嫂似的。我看你大嫂將來知道你去外麵花天酒地胡混,對你進行一番懲罰吧。”
閆長明沒有說話,一想到遠在美國的張庭他的心中就不禁倍加思念,離當初和張老爺子的約定還有數個月。這段時間讓他情感難熬,正當閆長明陷入思念之中時,手機響了起來,當他接完電話後臉色變得深沉凝重,眼神中充滿了寒意逼人的殺機。對麵的許遠威看到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皺眉道:“出什麼事了。”“有人搶了我的貨,殺了我的兩個兄弟”閆長明的語氣非常的冰冷。
香港晚上的夜色異常迷人,清冷的月光映襯著燈火通明的街道。然而此時的坐在車裏的閆長明卻沒有絲毫看景的興致,心中煩悶失落。當他回到天成集團,走進了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煙,棱角分明的臉上流露著憔悴的神傷。旁邊的兩名青年一臉頹喪的坐在沙發上,從臉上的淚痕來看,明顯剛才哭得很厲害。
地上更是一堆破碎的杯渣和淩亂的文件和其他東西。
“到底是怎麼回事。”閆長明麵色冷峻地說道,那名坐在椅子的青年正是“天魂”八大戰將之一的任洪遠,坐在沙發上的青年則是閆長明派給任洪遠的四名守中之二,亦是他苦心多年培養出來的天衛兄弟,天飛和天輝。天飛站起身來悲聲道:“明哥,天陽和天明被人暗算害死了。”
原來,就在下午之時任洪遠讓兩名心腹天陽和天明去護送一批非常重要的貨物,結果卻在半路上遇到截殺,因為對方人數太多一番撕殺過後天陽慘死。天明拖著渾身是血的身子回到了公司將事情說完便氣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