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姓蕭的要是知道咱們趁著他們開會對付咱們的時候下手不知道會怎麼想。”鄧天達微笑著對陸華均道。
陸華均陰然一笑說:“我想他的心一定會氣炸的,要玩就玩得狠一些。”
九龍一間迪廳。昏暗的燈光中,一群群男男女女隨著快節奏的音樂瘋狂地甩動著頭,放鬆著神經,也麻痹著自己。這個時候,迪廳的大門打開了,兩個人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個中年男子似乎喝了許多酒,但是仍然還有幾分清醒。一進門就和一些人達著招呼,不認識他的人可能猜他或許是迪廳裏的常客,但是清楚這個男子底細的人,就會知道實際上這個男子就是這個迪廳的幕後老板,同時也是蕭無手下的得力幹將張浩天
那兩個扶著張浩天進來的小弟把他扶到一個大包房裏去,已經半醉半醒的阮付山今天似乎仍有興致,一邊吩咐著一個小弟去把他落在車裏的手提包拿來,一邊吩咐著另一個小弟去找幾個漂亮的小姐進來陪著他繼續喝酒。兩個小弟點頭答應後,立刻轉身走出包房,留下阮付山一個人在包房裏。阮付山眯著眼睛靠在寬敞鬆軟的沙發上,享受著包房內悠揚的音樂。
這個時候,包房的輕輕地開了,又悄悄地合上了。
躺在沙發上的張浩天感覺到人進來,以為是哪個小弟回來了,眯著他那雙三角眼一看進來的是一位長發披肩,渾身上下一身雪白衣服的靚麗女子,惹火的身材,迷人的微笑,心想我們這裏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靚姐啊?迷醉的神情頓時露出陣陣邪笑,勉強直立起身子朝這個白衣女子撲來,白衣女子一閃,細聲說道你就是青幫的張浩天麼?
張浩天打了一酒嗝,斷斷續續說道是啊,叫什麼名字?
哦!問我的名字麼?你到地獄去問吧。白衣女子說完,揮起右手,隻見一道寒光閃過,阮付山呆立在包房內。
白衣女子看都沒看阮付山一眼,慢慢地彎下腰把手中一片還帶血跡的刀片放在了包房中間的茶座上,轉身走出了包房。
寒光飛過的那一瞬間,張浩天感到自己的脖間立時一涼,伸手一摸鮮血順著手背流了下來。他轉過頭望著轉身出去的白衣女子撲通倒在了地上,張浩天在地上掙紮著爬向門口,想夠到門的把手,也許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了,但是他已經不可以了,隨著手臂呈自由落體的降落,張浩天的生命在那一刻終止了……
迪廳內的音樂仍然勁暴,掩蓋了人們的呐喊聲,也遮蓋了包房內的那灘紅紅的血跡。
李兵今天晚上從家出來就很高興,不僅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為幫裏賺到許多錢,更是因為蕭無答應把讓自己上位。這可以一大肥肉啊,想著滿天飛舞的鈔票,李兵的心裏簡直笑翻了天,想著自己也能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他的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做在自己的本田車上,李兵閉著眼睛享受著司機放送的輕音樂,昏昏欲睡。這時候車遇到了紅燈,等待著數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