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時黑石和姚瑤都在,黑石開著他老掉牙的商務車,我:“怎麼還這破車,不是準備換車的嗎?”
他:“想通了,車還是破點好,哪有個擦碰不心疼。”其實這是大實話,他要是把他爸的車開來,我還不敢讓他幫我搬家呢。
我調侃:“沒見過把沒錢的這麼高大上的。”
看來我這話直中要害,氣的黑石立馬又黑了一圈,差點就是從非洲過來了。我笑道:“非洲跟我們近是有原因的,我們的黑石功不可沒。”
我的優勢就隻是皮膚比他白零,這是我唯一感覺能自信跟他爭辯的地方,所以我總是刺激他這痛處,這也不能怪我,就怪老不公,就留了他這一處給我攻擊,你多留些他的弱勢,我攻擊他不就可以滿地開花了,現在隻能是爭辯中被他攻擊的遍體鱗傷。
不過他並不認同他的這個缺點,他他的皮膚就隻有古樂和他有一拚,其餘都要甘拜下風。
他雖如此自信,但黑石最恨有異性在旁邊時損他了,不過這沒錢買車的事或也直接到了他的傷心處。
黑石家經濟條件還是非常不錯的,本父母答應給他買輛好車,但有個條件,就是希望能子承父業,到他父親公司上班慢慢適應,可結果倒好,在公司待了半個月就被束縛的徹底崩潰了,直接臥床不起,裝起了病貓。他還是喜歡倒騰他的吉他,陶醉音樂。
我把大一買的自行車也搬上了車。黑石立馬就大笑了起來:“都快進博物館了,還搬?”
看來是剛吃我一掌,現是迫不及待地要還我一拳了。
見招拆招,無招勝有眨
我立馬振振有詞道:“是誰這車不一般的,這可是友誼的見證者。”心裏話,真舍不得丟,別老當益壯,就是散架那也應該是進博物館,好好珍藏。
姚瑤一聽很好奇,忙撒嬌想要知道。黑石看著姚瑤撒嬌,有點被虐一樣,但一會又立馬興奮了起來。他發現剛一招是沒擊中我,但卻有意外收獲,那就是拉來了一個幫手。
他積極應和姚瑤,催我趕緊講講緣由。催的同時還不忘再來一損招:“可不能缺胳膊少腿,更不可斷章取義!”話畢又跟姚瑤交代:“姚瑤,你可要讓他好好闡述這來龍去脈,這裏麵可精彩了,特別是這車的來曆,你要監督好。”
姚瑤一聽更來勁,任何能了解錢立憲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這真是中了黑石的圈套,或也真是黑石看透了姚瑤這一點。因為姚瑤經常私下裏跟黑石了解錢立憲,哪怕是黑石感覺特別無聊枯燥的話題,隻要一涉及這錢立憲,她就兩眼放光。所以此時她迫不及待想聽這來龍去脈。
黑石看姚瑤興奮纏著我要聽,他立馬壞笑地點了支煙,坐一旁當起了吃瓜群眾。
這黑石竟然來這一招,太壞了,看他們這架勢,不講完,這家是搬不了了,於是我開始醞釀廢話,不能輕易放過了他。
我清了清嗓子,大有領導發言前的準備。我:“這要重頭起,那時軍訓接受就迎來國慶節,我想借著放假的機會多了解了解這座城市,於是就沒回去,黑石家雖在本地,但看就隻有我一個人在寢室,就留下來陪我了。”話畢我對我的廢話挺滿意,但他們似乎並沒有反應,姚瑤是聽的認真,而黑石叼著煙,儼然就是在看我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