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好像’那這到底是聽到還是沒聽到?”賈山明有點不耐煩道,接著猛烈吸了口咽,看著我又認真道:“作為部門領導,你隻有實話我才可以幫你,我知道你正在積極打聽一些消息。”
這話讓我很是吃驚,任語梅的沒錯,總是讓我們猜,你就直接我知道這個事不就行了。這拐彎抹角繞的,頭大。
也怪自己,賈山明城府這麼深,能不知道?我:“我這臉頰就是被一個叫彪哥的人給揍的……”
賈山明一聽,立馬從靠背躺椅上彈直了身,並迅速地把煙給掐了,生氣道:“話要表達清楚,是這個彪哥揍的,還是其他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賈山明這反應很是把我嚇了一跳,感覺太反常。我忙:“好像是其他人。”
“又‘好像’,其他人就是其他人,總用‘好像’幹嘛?”賈山明又不耐煩教訓道。
賈山明這些舉動讓我很是費解,感覺他對這個彪哥很是敏感,又像是在處處維護這個彪哥一樣。
“可是確定是彪哥讓我去那個竹林口的。”我委屈道。
“彪哥?整個公司都沒有彪哥這個人,你還彪哥彪哥的。”著感覺很是無奈地瞪遼我,又抽起了煙,估計是怪我一根筋,總不通一樣。
看來這賈山明肯定是知道彪哥的一些事情,或有著某種關係。真是白感動了一場,虧我還準備相信他,努力支持他。
“你的這個彪哥,你知道長啥樣嗎?”賈經理又問。
感覺談話已經變了質,我搖搖頭:“不知道。”我本手機還存了張背影的照片的,可是手機被收繳一夜後照片也很是奇怪的沒了。包括我去找曹聰時,曹聰也好是蹊蹺,自己的手機沒有離身,但我發給他的照片也已經沒有了。
賈山明看著我深深地歎了口氣,並語重心長地道:“不知道就好,知道了可就是個禍害,因為本就沒有這個人,造謠那也一樣要判刑的,上麵好像正在查這個造謠者呢,不要到時又抓進去。”著死死看著我,就像姚瑤用力掐我一樣,像是讓我牢牢記住他這句話。
啥叫又抓進去,威脅我嗎?還有這咋又成造謠了?“賈經理,您肯定知道這個叫彪哥的人。”我想試探試探。
賈山明看著我,不急不慢地歎了口氣,道:“我這卑微的職務,工作都做不好,哪還有心思扯你們這些八卦,什麼彪哥,七哥八哥的?我聽都沒聽過。”
好虛偽。“經理,那這件事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你還,涉世不深,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僅憑一口不服氣的勁,就想解決問題,真的是太幼稚了,到時被掐了都不知道是啥回事。”著把煙用力一掐,那火紅的煙頭立馬被掉了腦袋。
著看了看我,又拿出一支煙,煙倒立著把煙蒂在桌子上敲得很響,像老師敲桌子提醒一樣:“你作為部門的一員,我有義務去幫助你提醒你,不想你陷得太深,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去提這個什麼彪哥八哥的,有人問起,你也不要認識,上麵正在查造謠者,認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吃點虧也沒有啥,這些都是你成長的基石。”
剛對賈山明建立起來的信心,又被他今的談話給徹底地澆滅了。看來我的事,賈經理是很清楚的。
很是失望,我點點頭,佯尿急,接著並匆匆出了門。心裏不禁歎道:威哥,你的能量還真大呀,可我就不信這個邪,還沒有公道了?惹我了,定讓你掉毛脫皮。
任語梅看苦臉的我從賈山明辦公室出來,很是生氣,難道還罵的不夠,今又叫去罵了,這賈經理最該千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