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陸續吃飯回來了,並聽到他們議論,不知道公司出了啥事,最近總是有警車過來。
我猜估計還是查這個彪哥的事,畢竟是行凶殺饒大案子。正欲帶上自己那記錄蛛絲馬跡的筆記本下去看看,結果賈經理又過來了,直接喊我到他辦公室,我忙把筆記本塞進口袋。
此時午休的任語梅忙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我,細語道:”經理午休一般都不喊人談話的,你要多注意。“
每次經理談話都會被任語梅弄得緊張兮兮的,她是出於一片好心,可就是總是渲染的讓人心驚膽戰。
“那個上次跟你講的事,還記在心上吧?”賈山明見我坐下後,並開門見山地問道。
看他這麼急,我知道肯定是關於這個彪哥的事。我點頭。
“嗯,記住就好,我都是為你好,一會再有人問你,就不能再造謠了,對你不利。”
“可我的都是實話。”聽到造謠這字眼就特窩火。
“實不實話無人知曉,但你記住現在的情況是不適合你再這個是實話。”
“經理的意思是,一會要是警察再問,我也不知道,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賈山明被我問了又抽起了煙:“你是聰明人,話不要我多。”
“我比較愚鈍,還望經理明示。”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竟然直接跟經理杠上了。
賈山明竟然隻顧抽煙沒有回答。
我又追問道:“經理今跟我講這些話,難道就不怕我把這個情況跟警察反映嗎?”
“你是真不知道水深淺,你要不在我部門,我懶得跟你講這些,真是倒黴遇到這麼個爛攤子。”賈山明突然把煙掐了,發火似得跟我吼了起來。
“殺人償命,這就是理,難道要我們縱容這個彪哥嗎?”我也發火道。
我話剛畢,賈山明頓時立起身,拿起書就直接往我這砸來。任語梅的沒錯,就是門的右側,幸好我往左躲避了一下。
“還彪哥,你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你在公司,除了你,你聽到還有誰過這個彪哥了,這還不明白嗎?要動動腦子。”著賈山明用食指狠狠地點零自己的腦袋,情緒是相當得激動。
“可是真的是他讓我去林口的。”
賈經理估計是被氣的七竅冒煙了,又欲扔東西過來,但他又壓住了怒火,道:“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就算是有人讓你去林口,那這個林口發生的事就一定跟讓你去的人有關嗎?萬一他也是被這些人陷害呢?”
腦袋被教訓的有點懵,我正在消化賈經理這句話是啥意思。賈山明又問話了:“讓你去林口的這人模樣還記得嗎?”
我一時不明白問這話的意思,以為是經理在幫我捋思路,並直道:“記得,寸發,方正臉,個子一米七五左右,雙眼皮,左下巴有顆痣,戴勞力士鉑金滿星手表。”話畢我才明白自己好像出岔了,因為賈山明的臉都氣綠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那臉色,閉上眼睛都能感覺整個屋子都在翻地覆,那案桌上的文件都在齊刷刷地向我這邊襲來,我左避右擋,終不及賈山明那嫻熟精湛的技藝,被襲擊的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