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恐怖,恐怖片裏樓梯往往都有很多吊死鬼的。”此時內心的恐懼散去不少,我並玩笑道。
“人心有時比鬼要恐怖的多,鬼隻是心裏的一個的角色罷了。”任語梅著似乎又在思考什麼。
“你也被嚇過?”我好奇問。
“沒,那倒沒!”接著她看了我一眼,“我隻是想要鼓起勇氣跟你講一件事。”的很是神秘,還悄悄的。
鼓起勇氣?我一聽感覺不對,總感覺鼓起勇氣都是用在感情表白上的。她若講了,那大家多尷尬。
我忙:“改吧,女朋友在等,我一會還要陪她。”接著我佯有事,催她趕緊先走。
任語梅愣了愣,蹙著眉,抿了抿嘴,騎車走了。
一個人漫步在路上,上次那交通事故把車撞了個稀巴爛,現也不知在哪躺著了,或已經回爐再造了,似乎好多回憶也被那車帶走了。
公司離居住點騎車快的話要十分鍾,並無什麼公交車經過。落幕的晚霞映著大地,卻有地一色之感,一切是那樣的美麗。可路上人很少,我獨步著,從這顆樹獨步到那棵樹,再到另一棵樹,馬路兩旁的樹在眼角連成了一條線,感覺就在放膠片電影,我演獨角戲。
或許獨角戲太乏味,我的腦海裏竟然浮出了姚瑤的身影,想著姚瑤在等我,很是興奮,我在回味那擁吻,甚至在幻想繼續下去的情形……。
感覺車禍後我真的變了,自從沒了雨的思念後,感覺那種束縛自己的枷鎖也被撞丟了,現在發現自己思想總是很齷蹉,明明已經拉鉤好的,我猛烈地掐著自己,讓自己時刻要清醒。
走了一半的路程,後麵隱約聽到有人在呼叫我名字。我第一反應是姚瑤,轉頭一看是任語梅,她正騎著自行車向我這邊來。
我吃驚:“你不是回去了嗎?”
“是啊,我又去了趟公司,再我這不有事要跟你嘛。”
我一聽忙岔開話題:“啥事,難道還在掛念那五盒福利?”
她一愣,接著才反應過來:“你想哪了,之前是和你開玩笑呢,我不要了。”著露出她那兩顆可愛的老鼠牙。
“那你幹嘛這麼一個勁的追趕我。”
愣神的她立馬生氣道:“啥叫在追趕你,這條路是你造的呀,我就不能走?”
無法反駁,我頓時語塞。
她關心道:“路這麼遠,要不載你一程?”
我搖搖頭,就你那點力氣能載的動我?
或許她揣摩了我的想法:“那你載我吧。”著從車上下來,把車推給了我,接著還不忘補句,“我車很好騎的。”
我疑惑:“你去哪呀?”
她理直氣壯問:“你是回去嗎?”
我點頭。
“那就行,走吧。”
我直懵,你難道要跟我回去?別我不同意,我家白都不願意,白現在可以除我外就隻和姚瑤親了。
你去我那,我家白會咬你趕你的。剛欲開口講。
她估計又悟出了我的想法:“我現在也住在你那個區,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著又傻笑般露出兩顆可愛的老鼠牙。
她的車還真的挺好騎:“在哪買的?我也去買個。”
“好騎,你就一直騎唄,剛好我不用騎了。”
“你不騎車了?”
“是讓你載我。”
“給多少工資啊,都成你司機了。”
她卻道:“免費給你騎,你還要工資,是你想的美吧!”
跟她聊總感覺自己慢了半拍,語塞的我把憋屈的勁全部用在了腿上,想快點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