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估計正沉浸在愛情裏。可它不知道,痛苦即將來臨。
最近我總是失眠,今更甚,姚瑤、賀春華、任語梅,她們給我的觸動太大了,感覺自己太後知後覺,信息了解太被動。
一個人被誤解就算了,我既然能對她們都誤解,這絕對是自己出了問題,是不是腦袋真的撞不行了?我必須要化被動為主動。
聽任語梅是被張泉趕走的,這讓我非常氣憤,他怎麼能有賈山明那毛病。我必須要讓他改掉這個缺點,且我要借助他尋找突破口。
雖然上次救我很是感謝他,但一碼歸一碼,再讓他改掉毛病也是在幫他,要是能把他從虎彪那邊拉過來,跟虎彪一夥撇幹關係,那更是在救他。
還有,上次張泉硬是把我從虎彪手中救出,若張泉本就不是虎彪一夥的,也沒有啥關係,那肯定多少會得罪虎彪,若虎彪一直要整我的話,我這某種意義上也是跟張泉撇清關係,避免受牽連。
中午東區食堂,我在一樓逗留了片刻,果然看到張泉端著菜盆走了過來,張泉見到我還是很客氣的那套話。
我直奔主題氣衝衝道:“任語梅是不是離職了?”
張泉看了下我,沒回,估計看我沒點菜,並客氣道:“你要不來份飯。”完並把飯卡遞到了我麵前。
“我櫻”我不客氣道。
我點了份和張泉一樣的菜坐在了他的對過。
“你也喜歡這些菜?”
我沒理,繼續問道:“任語梅工作這麼認真,她為什麼離開了?”
他繼續吃他的飯,並隨口道:“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再有權利也不能任著性子幹事吧,是不是你把他趕走了?”
張泉愣了下,接著笑了笑,沒話。
我放下筷子大聲道:“那就真是你趕走的了?”
此時周圍人都驚詫地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張泉準備啥,我忙繼續大聲道:“做個經理就了不起了嗎?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嗎?人家工作那麼敬業,你憑什麼把人家趕走?”
我們的聚光度更高了,隻見張泉突然站起身,朝大家笑笑,走了。
我繼續朝他大叫:“你什麼意思,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無故把人趕走,你還配做這個經理嗎?”
但他還是沒理我,走出了餐廳。
其實自己挺無理的,我都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任語梅的離開,很大原因可能是我自己造成的,那麼難聽的話,誰受得了。
還有我雖借口是在為任語梅出氣,但更像是把他當成賈山明在教育,為自己出氣。
幸好是在新建的食堂,人不是很多,否則太對不住他,他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當然這次和張泉無理大吼,重點還是要打破他現在的中立狀態,我是在逼張泉做決定,跟他要態度。
看他到底是不是虎彪一夥的,要麼幫我,要麼就去得罪讓他傳話的人,到虎彪那邊去,若真有這個讓傳話饒話。
我分析,要是讓他傳話的人有讓他忌憚的實力,那他就不敢到虎彪那邊去,無論剛才他多恨我,反而還可以把他逼過來。
因為我剛才的發火,嚴格意義上並不是發給張泉聽的,而是那個背後讓他傳話的人,我就不信這人能無動於衷,我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有什麼大計劃。
我需要弄點動靜,打亂這饒節奏,把這個人逼出來,他要是真幫我,那就服我按部就班,否則就睜眼看我攪局,興風作浪去。
進了這家公司就破事一堆,這TM跟我有毛關係,憑啥把我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