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發現白並沒怎麼吃狗糧,難道也染上了相思的病,身體消瘦,頹廢沒精神,莫非是我傳染給了它?
哎,操心,婚姻大事還沒辦,又開始擔心它的健康問題。
每次重新給它介紹個對象,它都不願理我,還發脾氣,甚至掉頭就走。
有點體會做父母的滋味!操碎了心,它還不領情。
每次溜達,它都會帶我到豆豆區轉一圈,雖然總是無功而返。
我每次都很配合它,希望早日從痛苦中走出來,有時不想去豆豆區,可它就坐立不安起來。
看白這樣我也挺難受的,可又不知道如何去幫它。
那豆豆有啥好的?
見個一麵就對人家念念不忘,要是沒有那個纏綿或許白還不會中毒這麼深,都怪自己,真後悔。
或許它們已經有了海誓山媚約定吧!
我又帶它出去溜達了一圈,本以為挺晚了,奶奶已經睡覺了,可今更糟糕。
正當白走進豆豆區,卻看到了豆豆,很是興奮。
可緊接著卻看到一條大黑狗在燈光下走了出來,大搖大擺,很有那綜藝節目男嘉賓閃亮登場的感覺。
光一身黑,就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白已完敗,也更是徹底被豆豆主人淘汰了。
那黑狗的個頭比豆豆還大些,看樣子正在有意無意地欺負調戲豆豆。
白先是傻愣著,接著看豆豆被欺負的厲害,竟然掙脫了我手中的繩索,衝上去和那黑狗打鬥撕咬了起來。
可白哪是那黑狗的對手,慢慢白就占了下風,我忙上前拉開了它們。
那黑狗竟然要衝上來咬我,白再次掙脫開繩索和那黑狗再次撕咬了起來。
看來白是不拚個你死我活是不罷休了,可我哪忍心,正欲拉開白時,一直站旁邊的豆豆竟然也發怒地衝了上去打鬥了起來。
這讓我很是欣慰,或許是豆豆認出了我家的白,因為它是在幫我家白。
慢慢黑狗就占了下風,正在白乘勝追擊時,狗的主人都趕來了。
看來那兩個奶奶是認識的,見況,我忙拉開我家白。
那黑狗竟狗仗人勢,想上來繼續欺負白甚至不斷朝我狂咻,還好忙被那狗主人拉了回去。
接著豆豆也被拉走了,看的出豆豆也不願。老奶奶認出了我,拉得更凶猛了,還很是生氣道:“兔崽子,不允許把你家狗帶這遛。”
白想跟上去,但被我強拖了回來。
結果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主人拖著豆豆和那黑狗去了別的地方。
此刻我感覺白的心都碎了,它生無可念地凝視著遠方。
非常了解白的痛楚,這就好比,老硬生生的從我心裏連根拔起的奪走了雨,把我的心一下子掏出了個大洞,正當我的洞慢慢有了填補之時,姚瑤又消失了,最後變成了黑洞,於是就變本加厲的更空洞了。
這個位置現在真的是空的可怕,有時都能感覺它胃口大的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好可怕,都感覺清醒時靈魂都駕馭不了軀體和肉欲那狼狽的一夥了。
所以本很自信的我,現整的不知道那在賈雅雅家具體做了什麼,或有沒有做什麼?
劉斯男饒心要裝的下宇宙,現在空著,我感覺十個宇宙都填不滿它了,好擔心自己就莫名的幹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晚上躺在床上,想到賈雅雅那些話,我心裏就非常不安,一直不能入眠,我在不停地叩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我腦袋裏一直在思考個問題:我要是不答應賈雅雅早會幫她忙,會是什麼結果?
昏昏沉沉就亮了,再怕麵對也還是出現在了眼前,正想曹謙突然就取消了遊戲。
賈雅雅早會道:“老大,每都是劉斯帶我們,都不給我們機會。”接著嬉皮笑臉道,“我今也有個好遊戲,要不今讓我也帶大家玩個激勵的遊戲?”
話講的很誠懇,且是商量語氣,不帶半點情緒在裏麵,這讓我講起來方便多了,否則她的話帶有威脅性,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去圓場。
看曹謙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