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位置上,心跳動的總是不得安寧。
胡經理雖話有所指,但感覺還是在鼓勵我努力爭取管理崗位,這是什麼邏輯呢,有點搞不懂?
犯錯了不應該像賈雅雅那樣直接被pass的嗎?
怎麼感覺胡經理真像是我親戚一樣,在包庇我呢?
可別是在集團了,在鬥大的南京都沒有一個親戚。
那是不是就隻有一種可能:她是姚瑤的親戚?當然前提是胡經理知道我和賈雅雅的事。
那胡經理到底知不知道呢?有點矛盾。
這樣一思考,感覺還是不知道的概率大,畢竟這事應該還沒有第三個人知曉。
可就算不知道,我若是當了什麼主管或副主管,而賈雅雅卻被當眾批評,我是不是有落井下石之嫌?
而且,賈雅雅若是知道這樣的結果,她會善罷甘休嗎?
按現在的情勢,指不定如她所講會魚死網破,最起碼整的你名譽掃地,痛不欲生。
與其這樣,還不如別當,否則……
不敢再想,想想都能驚恐萬狀倒下去。
午飯時胃脹如何慧的肚子,一口都沒吃下,賈雅雅的電話還是關機,不知道是啥情況?
我立馬給曹謙打了個電話,客戶讓我馬上過去解決問題,接著並離開了公司。
當我趕到賈雅雅家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來有兩個目的,第一,當然是賈雅雅的安全問題;第二,看看賈雅雅講的是不是真的。
必須快刀斬亂麻地解決談妥此事,萬不可讓姚瑤知道。
當我欲敲門時,卻隱約聽到裏麵有話的聲音,仔細一聽還確實是,賈雅雅在講話,我心忖:屋裏還有誰?可正當我仔細聽時,聲音卻消失了。
我在門口靜悄悄地站了好幾分鍾,可還是沒聲音,我舉手敲響了門。
連續敲了兩遍,賈雅雅開門了,頭發蓬鬆,穿的是睡衣。
我未等她允許並強行進了屋,並道:“你讓大家很擔心,不知道這樣會被懲罰嗎?”
話畢,我順帶環顧了四周,好像是個多慮,她剛才很有可能是在通電話。
“有本事你講去。”著看都沒看我,又回房間爬上了床。
“大家都很擔心你,趕緊過去上班吧。”我不免帶了懇求的語氣,其實挺後悔剛發的那個信息,換誰都不能接受的。
她剛躺下,突然又坐直身大吼道:“我不要臉,不需要你們關心。”接著並唏噓道,“再你以為你誰啊,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這些,我今就不去了,你去跟那個老女人講去。”
我繼續懇求的語氣:“大家真的很擔心你。”
她再次大吼道:“你來就是跟我講這些廢話的嗎?”接著從床上蹦起來開始推我,情緒失控道:“你給我出去,出去,立馬給我消失。”
“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抓著她那不斷揮舞的手臂。
她繼續掙紮著:“我反正不要臉,有什麼好談的呢。”話畢甩開我的雙手,並用力推我,且一邊哭一邊大叫地讓我出去。
眼看我快被推出了門,看著她偏激的情緒和止不住的眼淚,我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此法是黑石教我的,看來還真受用,她掙紮後卻乖乖的倚在我的肩上。
等她情緒穩定些,我:“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談談。”
可她卻看著我問:“你愛我嗎?”
我沒理,道:“我已經跟胡經理講了,我不願也不想當什麼主管或副主管,且在她麵前推薦了你。”我感覺她隻是用懷孕來威脅我不要幫劉斯,不要當主管而已。
她凝視著我,很是認真道:“我懷孕了,我是真的懷孕了,我現不在乎什麼主管了,我隻是想孩子出生後有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