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刻意去想一件事,腦袋都翻江倒海了可就是想不出。
我問:“你能確定嗎,你是從那弄到這些的?”
“我這次去就是幫你去弄這些的,彌補我上次的錯。”
我再驚,你不是張泉趕走的?我道:“都了,你沒有錯,我現在已經懂了,你那真的是為我好,沒有要彌補的。”
她笑:“算了吧,虛偽!你那會都是看待狗屎的眼神待我,還我沒有錯,你那雙眼鋒芒得就像利劍一樣的。”
我挺愧疚,不過有這麼恐怖嗎?感覺自己挺慈眉善目的。“也太誇張了吧,我眼神哪有那麼凶過?”
“還哪有,跟你眼神對視一眼我都噩夢好幾宿。”
“好吧,我錯了還不行!能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弄來的?”
“嘻嘻,真知道錯了?”
我不斷點頭。
“那我們扯平了,雖然錯的是我。”她像占了便宜開心地繼道,“實話跟你講,我大學選修的是刑偵。”
我納悶:“行政有教這些的?”
“是刑偵,刑事偵查。”
明白了,她是去幫我調查這個事的。“你這次是去賈山明那了?”
“當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是吧......”思考了下,我還是沒出來,但我很是困惑,剛把思路理順,怎麼賈山明又成壞人了?
“想啥?”任語梅好奇地看著我問。
“就是以後不允許冒這樣的風險,太危險了。”我忙道。
“沒事,這點事我能應付。”接著又挖苦道,“對付他們比麵對你簡單多了,你以為我願意啊,這某種程度上也是你逼的,我當時要是再不離開,我都被你折磨瘋了。”
啥叫我折磨你,哎,算是相互折磨吧。“好了,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夾菜給她,求饒道。
接著我忙轉移話題:“那片市場現在如何?”聽曹聰講賈山明還受到表揚了。
“不提了。”她歎了口氣,看我挺期盼地看著她,並又道,“一言難盡,攤子鋪的挺大,可現是群龍無首了。”
“群龍無首啥意思?”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在總部上班上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想聞呢,可把腦袋都伸出窗外了,就是聞不到啊。“是不是我消息太蔽塞了?我真不知道。”
“他被困在南京了,出不去了。”
我更是一臉蒙圈地看著她,滿大腦的問號。
“他涉及一些案件,被限製在南京了。”
這和曹聰分析的完全不一樣,可這邏輯不通啊,“那虎彪呢?”我又忙問。
可問了我才想起來,任語梅應該不認識虎彪,雖然上次她跟在虎彪後麵,但現分析應該隻是個巧合。於是我又道:“還是講講賈山明吧,虎彪你不認識。”
“我都了,我的業餘愛好學的是刑偵和心理學,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認識呢?”任語梅不免得意地道。
學心理學?一聽到學這個心理學的我就特別害怕,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在這些人麵前裸奔,啥秘密都藏不住的。“那你講講他啥情況?”
“他也一樣,被限製出境了,也被困在南京了。”
“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出國了?”我認真道。
“作惡多端,高壓嚴打,你認為他出的了國嗎,插翅都難逃。”
若真是這樣,那真的是太開心了,“可他有很強的背景的,他是我們董事長的兒子。”我又不免擔心道。
“我不在期間,你告訴我你都幹啥了?”任語梅突然很是急地問道。
“怎麼,有哪不對嗎?”我納悶不解。
“還有哪不對,我都不好意思笑你,你看你問的這些問題,你哪一個對了。快,最近都接觸誰了,這人把你帶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