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癡迷不悟,你會遭到報應的。”
“是啊,我已經遭到報應了,我不缺報應了。”著把保胎藥往我身上一甩,厲聲道,“你做的好事,憑啥我來替你接受報應,我現在要把報應還給你,還給你,還給你……”
聲音不斷在我耳邊繚繞,且嗡嗡響的越來越烈,如飛出的刀,來回不斷的在我身上穿刺,又有點像那刀削麵師傅手上鋒利的刀,飛快地削那麵團一樣,很快我被削的隻剩下了一堆光禿禿的骨頭,徹裸裸地展現在她的麵前。
我努力的穩好骨架,沉默了片刻。
“還能聊點其他嗎?不聊我就回去了”著我轉身,並向門口走去。我不想被糾纏她那些無用的,此話猶如我找了塊華麗漂亮的羞布把血肉模糊快散架的自己裹起來,盡量看起來還像個人樣。
“除了她外,你想聊啥?”
賈雅雅還是讓步了,看來羞布還是有用的,她並不希望我走。
“可以讓我心裏話嗎?一直都是你衝我發火,你從來沒有體會我的委屈。”我再次撿起五髒等軀肉,快速地拚湊著,或許拚湊的很費勁,所以我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裝可伶啊,吧。”
“你認識賈山明和閑勤,而且你們應該很熟。可賈山明曾安排車想撞死我,上次的車禍就是他一手策劃的。你你喜歡我,可我總感覺你和他就是一夥的,所以我總感覺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和他一樣在利用我,甚至和他一樣在策劃殺害我。”我也終於把自己拚湊了起來,並扶著心髒,按著肝髒,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出來那些想的話。
此話出,心頭也確實舒坦多了,猶如菩薩點露,全身頓時又有恢複之福
“車禍?你上次被撞那事?”賈雅雅貌似被震驚了,像是思緒還停在車禍那事。
“是的,是賈山明他們一手策劃的。”
“不可能,不至於啊?”
“可事實就是,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他們一樣想殺我?”此時心髒和肝髒等都躁動的厲害,好擔心按壓不住。
“沒有,我絕對沒有,我向發誓。”
“撒謊!用發誓來掩蓋你的謊言,你就不怕再遭到報應嗎?”此時五髒六腑再也按壓不住了,都要出來揍她,還好我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賈雅雅,換來了它們的平靜。
“我沒有撒謊,那時我還不認識你。”賈雅雅憤怒道。
“可你認識的是一個想殺我,想殺了我的人,你知道嗎?”我再次強調。
“別瞎,為啥,他為啥要這種做?”
“難道你對賈山明和閑勤的人品一點都不了解嗎?”著我死死的盯著她。
她的眼神一下子被飄忽了起來。
我知道她心虛了,甚至在心裏大罵:你們怎麼能這麼做!甚至還罵:怎麼能這樣利用我?
“你們肯定是一夥的?”我怒道。
此話一出,賈雅雅突然哭了起來:“我要是知道這樣的人,每次見到他們,我肯定不是微笑,而是破口大罵。”
“那你是在利用我嗎?是不是那你給我水裏下了藥?”
“我看你太煩躁了,就隻是給你吃了安眠藥,安靜安靜。”
“不可能,否則我睡著不可能會幹那事,要不你就是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
“那你就是想利用我,壓根並不喜歡我。”
“我不是你的那樣的。”賈雅雅突然就失控的又大吼了起來。
“算了,你冷靜冷靜,我先走了。”著我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