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點頭,並擔心問:“那些材料有姚瑤的線索嗎?”
“他們也摸到了澳大利亞,不過跟春華一樣,未有收獲,姚瑤應該現在還是安全的,但我們必須要趕在他們前麵找到姚瑤。”
“那國內有線索了嗎?”
“其它線索暫時還沒有。”
聽了我的心都快沒了,其實不是沒了,而是感覺一次次的被縫上,已經都被縫成麻木的石頭,沒感覺了。
我把胡經理交代的事做了彙報,接著並問道:
“胡經理,能請教幾個問題嗎?”
胡經理點頭。
“賀春華和我們董事長認識嗎?”姚瑤跟閑勤沒有關係,那按之前的推測,那肯定跟董事長有關係?
胡經理搖頭,沒有回答。不知道是不知道的意思,還是沒有關係?
“那賀春華和張泉認識嗎?”
胡經理繼續搖頭,
“那賈山明呢?”
胡經理還是搖頭。
我很納悶,這些你真不知道嗎,還是不願說?
胡經理見我不再問,並開口了:“你問的這些我都不太清楚,我幫你打聽打聽。”
“那就太謝謝胡經理。”
後來,有人找胡經理,我並出了門。
下樓時遇到了曹聰,他剛巧也在電梯裏,還是西裝革履。
最近亂的,感覺隔世未見一樣,甚至都出現了生疏的情況。
不過,我還一樣關心問:“現工作進展如何?”
他沒回,卻很是吃驚的看我手腕上的十八羅漢:“你也有這個?”
我也吃驚,忙問:“還有誰有嗎?”
結果他手腕一伸:“我也有,賈經理也有。”
這有啥含義嗎?我正欲問。
他卻拉了拉我的衣袖:“你要掩蓋起來,不能太起眼,人多嘴雜,會被暴露的。”
“這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我納悶,這不就是辟邪的嗎?
他道:“你甭管了,給你戴,你就戴上,到時肯定對你有幫助的。”
我還是不明白,不過懶得問這個事了:“有啥新的消息嗎?”問完我就後悔了,眼前的曹聰已非之前的曹聰。
他沒有回答,而是喊我一起跟他下了電梯,接著走到樓道,他卻抽起了煙。
“啥時學會抽煙了,好的不學。”我上前就把他手中的煙給搶了,並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踩。
他歎了口氣道:“兄弟,我們都是受害者,好多事情你也知道了,閑總一直對我不薄,可就是這樣的好人,公司卻要逼他於死地。”
我吃驚:“回頭是岸。”我勸導。
“這話應該我跟你講。”曹聰看著我認真道,“本以為我們是同一戰線,結果你卻跑到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祁少庚那。”
看來曹聰一直在接受著不正確的信息灌輸。
我沒有跟他爭辯這些,我擔心問道:“那要是閑總離開了公司你怎麼辦?”
“能怎麼辦,肯定是離開公司,追隨閑總了。”
“那要是他坐牢了呢?”我問。
“兄弟,你太傻了,是馬上祁少庚要坐牢了,祁少庚作風很不檢點,除張泉外還有很多私生子的,且聽說他最近涉及一起強**女案,可能很快就會坐牢了。”
不知道誰跟他灌輸的亂七八糟的信息。
他繼道:“今天看到賈山明被閑總狠狠地訓了頓,當著大家的麵,在廊道上,看到賈山明狼狽下樓了,我們可不要再得罪他了。”
肯定是又做錯啥事了,竟然被當著大家的麵教訓,估計錯的還比較離譜,或已經錯了殃及到了閑總。
這消息讓我開心,不過我沒敢過度表達出來,或許是看我煩心,曹聰故意說了讓我開心一下的?
“最近上麵特別亂,這兩天已經有兩位副總裁辭職了。”曹聰繼道。
“為啥呀?”這個位置多少年才能奮鬥到。
“估計是看董事長人品特別差,不想跟著幹了。還有這個張泉人品也很差的,估計他們都會逃不掉法律的懲罰的。”話畢還看了看四周,生怕別人聽到似的。
分開時曹聰還提醒我:“本不能跟你講這些的,不過你也是個受害者,最近公司都不太平,最好下班就回去,不要逗留,安全第一。”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