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說啥,說我不懂事,把我教育了一頓。”
“知道賀春慶是誰嗎?”
她搖搖頭。
“她是賀春華的哥哥。”
“你豬腦袋啊,那你還說是她撞你?”
“正是因為豬腦袋才看走眼的。”我逗道。
“下次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像。”任語梅若有所思道。
“我第一次去找姚瑤,賀春華說她出國了,但後來你卻又看到了她。”
任語梅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發表一下嗎,這裏麵有人在撒謊。”
她想說啥,卻又沒有說。
“你真沒有啥要說的嗎?偵探家,需要你的時候來了。”
“少來這套,過兩天你自己會問明白的。公司一些事你也不要吃驚,好多都是假象。”
“也包括你是嗎?”
她一愣:“我除外,我沒必要欺騙你。”
“憑什麼你除外,你不也同樣為了你們小組的目的在隱瞞欺騙我嗎?”
看她沒語,那就證明我說的對,我佯生氣繼道:“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胡經理親戚呢?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和賈山明不是一夥的呢?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剛才跟我分析的一切不是假的呢?”
她愣那無語,有點哭笑不得。
我又想起曹聰跟我講的賈山明手上也有個和我一樣的十八羅漢。
我說:“我想問你一件事,這十八羅漢為什麼賈山明有個和我一模一樣的?”
她錯愕,忙解釋:“當時賈山明買了兩個,送了個我,我沒戴過。”
還不說實話,嘴硬最容易吃虧,想想那次我那樣責備她,她都沒說救過我,甘願被我教訓。
我必須好好教育教育她,菩薩心腸可以,但必須要讓別人知道。我說:“這還不證明你們關係很好嗎?你把一個要害我的人的東西給我說來保護我,我怎麼感覺是那麼的別扭?”
任語梅語鈍:“我,我沒想那麼多,真的就,就隻是希望能給你一些幫助。”
還嘴硬。“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仇人的東西我堅決不要。”說著我把十八羅漢除下,還給了她。
任語梅忙說:“隨便除是不吉利的。”
“我戴著才不吉利。”話畢佯生氣更甚。
她趕忙要給我戴上,說:“你再堅持些天,到時不戴再還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等這波事件徹底的平息了,因為到時這個也就失去效果了。可是她把這給我了,她拿什麼戴,拿什麼保護呢?真的太傻了!
我二話不說,並不容她掙紮的給她戴了起來,並道:“你呀,就是嘴硬,明明戴著是暗號標記,你卻非不承認,我戴了,要是你讓壞人遇見了,你不就挨揍了嗎?”
她眼睛眨巴眨巴看著我,吃驚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誇張道:“我也是福爾摩斯,我也是學偵探學的。”
她笑道:“少來,有本事你說說你的發現。”
“我的發現就是你們都是騙子,一群大騙子。上次那麼多人被揍了,就我戴了沒揍,這不明擺著嗎?”雖然我誇張了點,但確實有好些人被誤傷了。
她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那說明還是有幫助的。”
我用手狠狠地點了點她的腦門,認真道:“活著不對自己好,你是不是傻呀!”
“傻,我願意!”說著揉著腦袋,看來我剛力氣挺大,我是報了她之前踩我一腳的仇。
“我是你哥哥,我不願意!”
“誰承認你是我哥了,這麼不靠譜。”說著再次揉了揉腦袋,“我可不認你哥哥。”
“那可由不得你,明早我去找姚瑤,幫你把嫂子找回來,到時讓她多管管你。”我得意道。
“看把你美的,賀春華的班機遇到惡劣天氣,還在延誤中,估計後天才能到。”
我吃驚納悶,你任語梅真神通廣大啊,你怎麼什麼都比我先知道。
任語梅看我遲疑在那,以為我生氣了,忙補道:“行,哥哥好,聽你的。”說著還跟我做了個鬼臉,“約會去了,不陪你吃飯了。”
說著就起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又看看一桌的好菜,真的很是氣人,我忙大叫道:“認我這個哥哥,明天就堅決不允許去香港,聽見沒!”
她又回頭衝我做了個鬼臉,露出兩顆老鼠牙。
“否則我去香港也要把你拽回來。”我狠狠地道。
可她並沒理我,蹦跳地直接出了門。
無語的我把那剩菜全部吃光了。周圍都是騙子,都是一群老謀深算的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