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你真的弄錯了,我真的叫孟涵。”接著轉頭跟姚瑤道,“賀窈瑤,你把這位先生帶出去吧,我真的不認識,我頭有點暈,想休息會。”說著就上床準備躺下來。
“涵姐,你沒事吧,要不我把醫生喊過來?”姚瑤也是受驚嚇了,怎麼會失憶呢?她忙上前扶住雨,讓她慢慢躺下來。
見況我也忙上前去扶雨,可奇怪,雨卻刻意躲著我,甚至還猛烈推開了我,很是不友好一樣。
“沒事的,你們忙你們的,我休息一會就好了,不需要喊醫生的。”話畢雨就側身過去了,並眯上了眼睛。
見況,姚瑤並拉著我出了門。
姚瑤忙問我:“涵姐就是這樣的嗎,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我點頭:“看樣子是真的失憶了。”
“怎麼會失憶呢?不行,我要去問醫生。”姚瑤很是著急。
我忙拉住她:“算了,或許一切都是天意。”
其實從剛才的判斷看,我可以肯定雨就是故意裝著不認識我的,要是失憶的話她肯定不會故意把名字裏的雨去除掉,也不會不假思索就直接說不認識錢立憲這個人的。
第二從禮貌的角度,剛才我去扶她時,她肯定不會刻意回避我和猛烈推開我,就算不認識我,那也會看在姚瑤的麵子上,不會對我那樣失禮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刻意裝著不認識我。
也隻有她認識我,她才會那樣失禮的對我。可我很是不解,她為啥要這樣對我,難道是她知道了我和姚瑤的事?
“那不行,啥天意,又不是腦袋有問題,要是失憶,絕對是醫生用錯了藥傷到了大腦。”姚瑤說著又要往醫生那去。
我再次拉住了她:“或許後麵身體慢慢恢複了就認識了,也不用急,而且你都說了,雨的治療方案都是各大名醫院的資深專家會診後出的方案,放心,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簡單的失誤的。”
姚瑤看我極力阻止她,很是不解。
為了打消她的疑惑,我撒謊道:“她以前也出現過這個情況的,一感冒嚴重了就會這樣,感冒好了就沒事的,都是短暫的,或許她身體康複了就好了,真沒事的。”
“真的?”
“嗯,放心,真的。”
姚瑤半信半疑,感覺這事蹊蹺。
我忙打岔繼道:“我一會下去有點事,我感覺雨是一個人悶的,你可以去跟她聊聊天,或許聊聊天她的記憶慢慢就能恢複了,不過也不需要刻意提我,她身體康複了自然會想起來的,就隨便跟她聊聊,讓她開心就好。”
姚瑤點點頭,接著並往雨的病房走去。
我猜的不錯的話,雨現在一個人肯定在被窩裏偷偷地傷心哭,她肯定在自責和擔心她剛才的話傷害到了我,她不忍心;還有就是要是真的知道我和姚瑤的關係,她肯定也在傷心難過。
看來錢立憲真的是很了解雨,他的分析是對的。
雨真的是在房間被窩裏傷心地流著眼淚。在錢立憲和姚瑤擁抱在樓下時,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樓上的窗戶那還站了個人,對,那不是別人,正是雨。
甚至錢立憲在和黑石發火時,雨就已經在那個窗口了。
當時雨真的在睡覺,可錢立憲在樓下的聲音太大了,她被吵醒了,嚴格意義上她是對錢立憲的聲音太敏感了,她一聽就知道是錢立憲的聲音,這讓她很是興奮,可她不敢相信是真的,於是忙起身朝窗下看去。
這一看就看到了錢立憲在電話裏和黑石發火,本來這內容還挺讓雨感動的,可一會她又看到姚瑤站在了錢立憲的身後,接著又看到她們擁在了一起和隱約聽到了交流的內容,所以到這雨是徹底明白了裏麵的關係。
之前姚瑤花錢找醫院找好的主任去給雨治病時,雨不願也很是不解,現在她明白了為啥這樣做了。
姚瑤當時為了說服雨治療,並告訴她說自己是福利院的。且為了讓雨進一步相信自己,姚瑤並真的找了一家福利院上班,而且雨的父母去世後,雨真成了“三無”人員,福利院也收留了雨,平時在那做一些康複。
否則雨根本就不願花別人的錢去治療,她那時是做好了死去的準備的,所以黑石聯係到她時,她是堅決不願透露任何信息的,她不想自己被他們找到,更不想連累到錢立憲。
不過見身體慢慢好了起來後,她那想見錢立憲的衝動又越來越強了,本計劃著這次身體好了第一件事就去找錢立憲,把這好消息告訴他,可現在是徹底的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