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我想不出,家裏還有什麼吃的東西,我在洗手間餓了兩天,鄭嫣也不好過,估計她把家裏能吃的東西都吃過了,那繼父到底讓我吃什麼呢?
這時候,鄭嫣像是明白了什麼,竟然麵帶著笑意走到洗手間門口,然後,她十分配合繼父,把我的頭發從管道上解開了。
因為站了太久,剛剛解開,我的身體十分自然地就跪到了繼父的麵前,雙手撐著地,身體的酸痛和猛然的舒適讓我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繼父解開腰帶,他抖動著下體那個醜陋的器官在我麵前晃動,他一手端著碗,另一隻手不停地將那器官湊到我的臉上,一邊摩擦一邊說隻要我願意幫他吃這個,他就讓我吃飯,還可以喝一桶冰箱裏新買來的酸奶,那種我前幾天喝過的,又稠又香的酸奶。
我嚇壞了,已經幹癟的身體又重新擠出了眼淚,淚水衝刷著臉,又流到幹裂的嘴唇蝕骨的疼痛,可是我顧不得疼痛,隻是拚命地躲開那個器官,然後用嘶啞的聲音說,隻要繼父放過我,我願意替他做任何事情,洗衣服做飯擦地板都行,我會保證讓這家裏的每件家具都變得光亮,我說繼父,我求求你了,你看在和我媽的情份上……
情份?老子要不是看上了你這個好苗子,老子跟她有一毛錢的情份?那個女人的乳*房都他媽是癟的,像是風幹的氣球,你說老子和她有情份?繼父言語裏帶著譏諷,嘲弄,不屑和鄙夷。我低著頭,羞辱和痛苦在心裏反複搓磨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天繼父走進棚戶區的小屋時,眼神的變化代表著什麼,那代表著他為了我才讓媽媽進了這個門,所以,我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這個念頭讓我不寒而栗。
吃,如果不吃,老子再餓你三天,反正你他媽太小了,沒人敢要你,就讓老子好好調教你。繼父下體往我麵前一挺,那個器官怪異地脹了起來,顏色變得駭人。一旁的鄭嫣對這樣的情形好像並不避諱,也無羞恥感,隻是攛掇著說,琳琳就吃吧,爸爸最疼你了不是嗎?他給你留著的那碗麵裏肉最多了,那可是培根,嘖嘖,油都往外冒呢……你不是不想死嗎?不想死就吃下去,沒那麼難吃。
我終於學會了表達憤怒,那就是朝著鄭嫣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隻有豆點大,我知道是因為我缺水太嚴重了。
我眼冒金星,身子疲軟的像是一根沒充好氣的氣球,雙臂沉重的像是兩根鐵管,我垂著頭,默默無言。
繼父看我這樣子,更加暴跳如雷,他戳著我的腦袋邊叫邊罵,你他媽學會了是不是,還給我來個沉默的反抗,老子叫你反抗,叫你反抗……他扯著我的頭發,用下體戳著我的臉,一邊戳一邊還試圖插進我的嘴裏,我拚命躲開了。
鄭嫣冷笑著對繼父說,這就是你的乖琳琳啊,好像也不怎麼樣,比我的性子可是烈多了,嘻嘻。她說完,眼睛裏突然綻開了笑意,像是田野上的一朵狼毒花。
繼父聽她這麼挑釁,更加惱怒,他將那一碗豆芽肉末炒麵全都倒在了我的頭上,麵條順著我的頭頂滑下來,落到臉上,又落到彎屈的腿上,最後像是一條一條的蟲子落在洗手間的地上,看起來份外的叫人惡心。
我突然劇烈地嘔吐起來,腸胃裏翻江倒海的難過,最後吐出了綠色的膽汁。那些液體濺倒了繼父的腳上,他嫌惡的躲開。他扔給我一條毛巾,惡狠狠地說,把地上的都給我吃了,吃不幹淨的擦了,否則,老子明天就找兩個人來賣了你,正好老子缺錢花。
洗手間的門重重地關上,突然又重重地被拉開,鄭嫣學著繼父的語氣說你最好快點把那些髒東西收拾幹淨,要不然一會我進來看到了,你不會好過的,關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