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亂無措,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無人的地方,並且如此的肆無忌憚。我從沒有哪一刻有如現在般的希望羽墨能夠出現在眼前。
他明明說好了讓我等著,結果我卻一個人徑自走到了後花園,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不聽話,如果我乖乖的聽羽墨的話,在原地等著他回來,或許就不會遇到這麼個衣冠禽獸了。
“你放手,我求求你,我才十三歲,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抗拒的推脫著,苦苦的哀求著,試圖喚醒他的良知。
然而我卻忘了,有些人已經與禽獸無異,又何來良知一說。任我怎樣的哀求,推拒,男人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甚至還在一點點的朝著衣服內移動。而在這期間,男人也沒有忽略我的任何一個表情,他似乎對我這種可憐兮兮的表情格外的有感覺,一邊欣賞著我的悲哀,一邊性趣濃厚。
我放棄了哀求,因為這樣隻會讓男人更加的放肆,與其這樣,倒不如乖乖的閉上嘴,想辦法趁機逃跑。
做好打算,我收回了那一臉欠蹂躪的表情,變得冷淡而又平靜。
男人對我的這一變化似乎還有些無法適應,在看了我幾眼後,也沒說話,隻繼續撫摸著我的身子,隻是明顯有些索然無味的感覺。
我身子還在輕輕地顫抖著,那是出於一種對未知的恐懼。眼前的局麵是我所抗拒而又無法掌控的,我不知道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隻知道,無論怎樣,我都要想辦法逃離,否則,或許我今後的生活也會隨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的。
男人將我牢牢的鎖在懷裏,我後背正抵著大紅柱子,無法自由挪動哪怕是一步。
男人似乎玩膩了貓逗老鼠的遊戲,腦袋湊了過來,準備好好地享用自己收獲的成果。
男人的手順著我那被揉皺的上衣伸了進去,我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粗糙的手掌在我還沒怎麼發育的胸口摩擦,揉捏著,力度大得我直皺眉頭。
若是我力氣足夠的大,想必現在男人早就被我一把推開,再踹上幾腳來解解氣,但實際情況是,我除了任憑男人上下其手的摸個遍,沒有任何的力氣來反抗所發生的一切。
就在我放棄所有的希望,忍受著男人所帶給我的恥辱和痛苦時,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一個身影,我喪失的希望又重新的燃起了。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而是讓我等在原地的羽墨,永遠恰到好處的出現救我於水火之中的羽墨,如天神一般。
我似乎看到了光,那應該就是所謂的救贖。
羽墨遠遠地站著,我看不清他的臉,更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大概的感覺著他應該緊鎖著眉頭,格外的不悅。
我滿含期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羽墨,期盼著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不敢眨眼,生怕一個走神,他的身影就在我麵前消失不見了。
可是讓我疑惑的是,羽墨隻是遠遠地站著看著,沒有動彈,沒有向前走一步,也沒有向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