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中,他仿佛來到了個白茫茫的世界,世界除他之外,還有個七歲孩模樣的透明人影,此時正抱頭痛呼。
“這……”他有些懵逼,完全不了解情況:“係統?奪舍?什麼鬼?我這麼多年都白看了?我怎麼完全搞不懂……”
那人影並沒有慘叫多久,透明的身子便開始寸寸崩潰,化作無數碎片,跟著被白茫茫的世界緩緩吸收。
意識一陣恍惚,晁禹眼前白色世界便消失不見,仿佛重新回到了解剖實驗室鄭
同時,他腦海裏多了無數的信息,隻覺得腦袋酸脹的厲害。
“噗!”句文茜卻忽的噴出口鮮血,染紅了身上的白大褂,臉色也難看的可怕。
“文茜!”晁禹顧不得那麼多,趕忙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這因果還真難搞。”句文茜擦擦嘴角,又吐出句晁禹聽不懂的話,隨後看向晁禹,微微皺眉,再次深處手往他眉心一點。
“喂,你……”晁禹大驚,不能的想躲。可句文茜速度快若閃電,她又如何躲得開?那對劍指毫不費力的就點在了他眉心處,他再次失去意識。
但隱約間,他仿佛聽見句文茜道:“這都第九次了,再清楚下去……算了,都是命,這次交給你自己選吧。”
……
晁禹忽然驚醒,猛地坐起身子,入眼卻隻見一片漆黑。
一會兒後,他慢慢能看見零東西,發現自己還在解剖室內,隻是燈被人給關了。
再扭頭一看,就見句文茜正坐在他不遠處盤腿打坐,瞧上去傷勢已經完全恢複。
“醒了?”句文茜睜開雙眼看向他,眉眼中浮現出點點笑意:“身體素質不錯,比我預計當中快的多。”
晁禹沉默幾秒,隨後掙紮著站起身問:“能告訴……”
剛吐出三個字,他就覺一陣頭暈眼花,不由得又一屁股坐回地上。
“別亂動,你精神受到太多信息的衝擊,萎靡的厲害,正需要休息。”句文茜輕笑道:“幸好及時發現,那家夥腦洞挺大,竟然想偽裝成係統潛伏在你腦海中,要不是我將計就計‘昏’過去,你就真危險了。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繼承了那家夥的一切記憶,不出意外的話,也該能走上與我們一樣的道路才是。
隻不過他在我眼裏雖然是隻弱雞,但好歹也活了四百多年,記憶對你而言太過龐大且繁雜,對你精神形成了劇烈衝擊。
我大致過了一遍,幫你將大部分都封存起來了,以後有機會,自己慢慢解鎖。放心,你自己的記憶我都沒碰,現在你仔細回憶一下,你腦子裏,應當……”
晁禹捂臉,疲憊無力的:“不想回憶,腦瓜疼,你幹脆直接告訴我吧,這一切咋回事?”
“也校我就簡單跟你講講,”句文茜雙眼彎成了一對月牙兒,眸中波光盈盈,笑道:“我剛也過,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選擇走哪條路。”
頓了頓,她就問:“簡單……老晁,你知道‘修真’吧?”
“果然……”晁禹早有猜測,立刻問道:“雖然有點中二,但是,你——或者你們——就是隱藏在世俗中的所謂修真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