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詫異的看著楚二少,雖然表麵上風平浪清,其實內心早已經波濤洶湧。
“那利益分配呢?”宋大人看著楚二是繼續問道。
“沒水了!”
“啥?”
“宋伯伯,我就快渴死在你家了,你看我這嘴幹的都起皮了。我若是死你這裏,你不但掙不著錢,還要隨禮呢。”
“禍害遺千年,你子命大,死不了!”宋伯伯讓人送了一壺茶水過來。
楚二少看了一眼茶壺,覺得有些眼熟,可是卻像你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一杯茶下肚,楚二少伸出舌頭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緩緩地伸出了五根手指,道“五五分。”
“不成!我出人出力隻得五層,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分五層。這不合理。”
“宋伯伯難道忘了,若是沒有我這技術,你出再多的人、再多的力也隻是竹籃打水——白費力氣。再者,莫是五層的利益,就算隻是半層到時也能夠賺的滿盆缽。”
“不成!所有的一應花費我宋家包了,六四分。”宋大人自然能夠想到多出一層來能獲得多少利益。
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要斤斤計較。。
“宋伯伯還是先聽我的五層是如何分配的吧。一層給楚家,讓楚家參與進來。然後分別給宋江和劉三少他們每人一層。算上宋江的,你宋家獨占六層,這樣如何?”
“還是不成,這紙本就是江跟你們一塊搞出來的,這自然會有他的一份,但是除他之外,宋家六層不能少。”宋大人很是堅決,這不是一層分配的問題,而是一座金山的問題。
“宋伯伯,前段時間出城,我遇到了陳伯伯,他還邀請我去做客呢。反正明日有空......”
“罷了罷了!五五就五五吧,誰讓你是晚輩,我這個做長輩的豈能與晚輩爭利?”宋大人臉不紅、心不跳的道。而且他刻意將晚輩兩個字加重了音,就是在提醒楚二少。
但是楚二少好想沒有聽懂一樣,自鼓大口喝這茶,還時不時的吐出喝進口中的茶葉。
“牛嚼牡丹!浪費了我一壺好茶。”宋大人看的直搖頭,幸虧這不是他家最好的茶葉。
“別人都楚家虎父犬子,想不到你竟然欺騙了全城的人那麼多年!就連我也看走眼了。”宋大人搖頭笑道。
“人有失蹄,馬有失手。這是常事,多習慣幾次就好了。其實你賢侄我以前也沒有那麼優秀,都是上次掉井裏給淹出來的。”
“這麼神奇嗎?”宋大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楚二少。
“是啊!是啊!你完全可以把學禮兄長和江一塊踹下去試試看。”
宋人大並沒有接話,而是一直若有深意的看著楚二少。並且親自給楚二少倒了一杯茶,隻是在倒茶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隱蔽的動作。
看著宋大饒目光,楚二少覺得他肯定是在想哪口井能夠塞下宋學禮和宋胖。
畢竟以宋胖的體型,隻會卡在井口。即使是踹上幾腳,也掉不去,隻會卡的越緊的那種。
楚二少好想告訴宋大人,完全不必那麼麻煩。隨便找個井把宋學禮扔進去,再把宋胖塞進去堵住井口。這樣最完美,效果應該也會很顯著。
此刻在後院的宋胖“阿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眼饞的看著桌子上的一個燒雞,雖然還沒有到飯點,但是並不影響他進食。
“砰!”的一聲,就在這個時候,金毛從凳子跳到了桌子上。這金毛跟楚二少的金毛是同胞兄弟,劉三少也有一隻。
宋胖和金毛分別位於燒雞的兩側,一人一狗四目相對,虎視眈眈。
金毛的舌頭耷拉著,口水順著舌頭都滴在了桌子上。
宋胖舔著舌頭,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燒雞的芬香化作了兩縷青煙鑽進了他倆的鼻子裏,“砰!”宋胖向前直撲而去,金毛兩隻前爪一把拉便將燒雞攬在了自己身前。
普通的宋胖抬頭看著金毛,惡狠狠地道:“你要是敢對它做什麼,我就敢把你怎麼著!”
宋胖的話,果然嚇唬住了金毛。隨後金毛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了一下雞屁股,那驕傲的眼神看了一眼宋胖,便撅著後臀轉過了身去。
隻留下了一臉青紫的宋胖,在那咬牙切齒。
“跟後廚今加餐,吃狗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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