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今早晨就已經修書一封送到了龐府,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所以坐不住的王老頭打算親自去一趟。
就在馬車駕駛在道路上的時候,原本寬闊的道路突然變得擁擠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路上的人特別多,馬車有的很慢。內心焦急的王老頭連忙掀開簾子,問道:“前麵怎麼回事?”
“回老爺,前麵好像有地痞流氓在打群架,人流將道路給堵住了。”車夫回應道。
“換一條路!”王老頭扔下簾子氣急敗壞的到。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心裏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讓他內心煩躁不已。
“駕!”車夫在感受到老爺的急躁之後,頓時便駕著馬車走向了另一條偏僻一點兒的道路。
馬車在道路上疾馳,而就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受驚的馬車直衝了過來。
“籲!”車夫在看到那輛向著自己衝來的馬車之後,頓時勒馬。可是馬兒的速度極快,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匹受驚的馬。
“轟!”兩輛馬車劇烈的碰撞,就在碰撞前的刹那,車夫急忙跳了下去,可是坐在馬車內的王老頭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嘶!”隻聽馬兒一聲嘶鳴,便雙雙癱倒在地,兩輛馬車翻倒在地。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地麵流淌,白色的腦漿攤在地麵上,混合著紅色的血液,就如同淋了番茄汁的豆腐腦一般。刺鼻的血腥味讓人直反胃。
“怎麼回事?您們怎麼駕的馬車?”從馬車裏摔出來的王老頭,怒吼一聲。
“我的馬兒!你們這些人,撞死了我家的馬,你們必須得賠償我,要不然咱們就去見官。”對麵的一個年輕夥子,淒厲的呼喊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撞死的是他爹呢!
本來就心煩意燥亂,又被這男子糾纏,王老頭也不想在此處耽擱,他總覺得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滾!拿著銀子趕緊滾!”王老頭難得大方一次,讓下了十多兩銀子大喝道。
可是就在他的聲音剛落下,一塊飛來的石子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便擊中了他的頭顱。
下一刻王老頭便雙眼翻白,暈倒在地了。
“那車都撞不傷你,算你走運了。”在某一個高處正在觀察這邊情況都二郎低估了一聲;在他的聲音剛落下,便見到王老頭倒地了。
“老爺!老爺!您沒事吧!”那車夫連忙扶起王老頭問道,可是並沒有獲得任何的回應。
看著車夫背起王老頭匆匆離開,二郎的勾出了一個弧度。
“牛牛,幹的漂亮!你這一手暗器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既然這邊已經結束,你現在就去拖住楚中,一定不要讓他返回楚家。”二郎對剛剛來到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道。
若是王老頭沒有睡著,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年輕人就是剛剛跟他要錢的那個人。
“好的,二哥。保證完成任務。”牛牛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帶來一陣風塵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少爺,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提前將這一切都算計在內。”二郎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楚二少原先設定的路線,越是按照楚二少的路線來,二郎越是心驚。
盡管大部分都知道血鷹追隨過楚中,但是卻沒有人會認為那個戴著麵具的男子會是楚少彥或者是楚少由。畢竟在外人眼中他們一個是紈絝子,一個是書呆子。
“接下來該是我登場了。”二郎換了身家仆的衣衫,便消失在了原地。
王老頭被送回來王家,王家的人還以為王老頭有什麼三長兩短,頓時喜從心來,一瞬間就連怎麼樣才能爭奪更多家產的算盤都已經打好了。
“老爺沒事,隻是昏過去了。”車夫確實是一個樸實的人,如實的回答道。
“哦!”在聽到車夫的話後,那幾位夫人頓時垂頭喪氣、蔫了下來。
此刻在楚家大門口,楚家的兩門看門家丁將二郎攔了下來,問道:“你找誰?”
“兩位哥好,我是王家的家丁,我們家老爺今外出的時候與別饒馬車相撞,受了重傷,現在奄奄一息。老爺想要在臨走之前再看看大姐和少爺,特命我來接他們回去的。”二郎駕的馬車還在門口呢。
“請隨我來。”在聽到二郎王老頭已經即將咽氣,楚府的家丁絲毫也不敢耽擱,急忙帶領著二郎向王氏那邊跑過去。
在楚家的店鋪裏,新紙是絕對最暢銷的商品,每一次隻要一補貨,就會被售罄。甚至是有些書生為了買一些上等的好紙,特意的在夜裏就開始在店門口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