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太傅站起來讀完全詩,頓時詩中的意境油然而生,孤單的身影獨自登上西樓,抬頭仰望著空中如鉤的冷月,隻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憂愁,讓人剪不斷,理還亂。
“好詩!其意境深遠!有著如此文采,必定是少年英傑,隻是這字也太、、”太傅捧著手裏的詩文感歎道。
如果這首詩給一百分滿分的話,那麼寫這首詩的字就會扣除兩百分卷麵分。詩是好詩,隻不過這字卻連六歲孩童的都不如。
“太傅,您再看看這一首!”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名裁判捧著另一首詩交給了太傅道。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在太傅緩緩地念完,眾多裁判無不倒吸一口冷氣,“又是一首佳篇!”雖然今在唱的諸位學子也都寫出了不少好的詩句,可是真正能跟這兩首詩詞相提而論的還真沒櫻
“詩是好詩!唯獨這字……”看著紙上猶如螃蟹爬出的爪印般的字跡,諸位裁判均感覺到可惜!好好的兩首詩,唯獨敗給了這字跡!
“這詩,真的是這少年郎所做?年紀問會有如此思愁,如此感悟?”
“此子佳作,才氣無雙,或已遠超諸位學子!”
“此人雖才華橫溢,然桀驁不馴!故意寫出慈字體,羞辱眾人矣!”
“此人是誰?有如此才情,為何從不曾聽人過?”眾人心裏對於劉三少和他的褒貶不一。確切的,更多的是不願意承認一個少年郎竟然回寫出這般詩句!
看著圍在一起不斷議論的裁判們,諸位學子和台下觀看的人們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人寫的詩怎麼了?竟然讓諸位裁判們交頭接耳的議論了那麼久。”
“估計是兩個人寫的詩水平差不多,台上的裁判們很為難,不能夠分出勝負來。”
“嗯,很有可能!”
“也有可能是寫的字太醜了,諸位裁判圍在一起研究這詩寫的什麼內容吧!”而就在這個時候,楚二少道。畢竟他最了解劉三少,而且他也更了解劉三少所寫的詩。
若是諸位裁判看懂了詩文之後,是絕對不會猶豫,兩個人誰的詩文寫的更好,這個問題的!
楚二少的話頓時讓周圍的人將目光投向了他,不過眾人也都當楚二少是羨慕嫉妒,所以才開出這樣的玩笑。畢竟能夠上去寫詩的人,肯定是讀書人,在這個時代讀書人沒有一首好字,是絕對拿不出手,會被人嘲笑的。
看著台上的諸位裁判議論了那麼久,讓楚二少身邊的宋胖和劉佳麗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自己。
“你們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嗎?”楚二少問道。
“花倒是沒有看出來,不過花心倒是很明顯!”一旁的馮晴文打趣道。就是宋胖也憋住笑意,生怕自己笑出聲來。這胖子全然忘記了,就是因為他的話,才讓楚二少在她們的麵前留下了花心大蘿卜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