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白溪都沒有再去夏氏,有一些擔憂,也有一些不敢麵對。
“你好幾天都沒去上班了……”這天,夏逸直接到白氏來找他了,她扶著頭,一臉地生無可戀,“是我那天太魯莽了嗎?”見她不說話,夏逸隻能先表態。
“這,跟你無關。幸好你說了出來,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這件事,我都覺得自己都要裝不下去了。”她喝了一口水,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尋呢?”他四處張望著,看起來,他對這個小家夥很感興趣。“尋和外公先去玩了,這兩個人在一起,一個小孩,一個長不大的小孩。”
“哦,那你接下來想過要怎麼辦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誰又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說過,我會幫你實現願望的,所以,一定要相信我。”夏逸很堅定。
“謝謝。”白溪低下了頭。
自婚禮結束以來,盈盈就失蹤了,誰都找不到她,思辰也無心關心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猶豫了一段時間之後,果斷決定去找白溪。
“子溪……”他來到了白氏集團,她正好和夏逸在那裏有說有笑。“哥?你怎麼來了!”
“子溪,我找你有事。”思辰一把拉住她,把她朝外麵拉。“哥,你幹嘛……”夏逸就這樣被扔在原地。
來到了空無一人的會議室,思辰反鎖上了門,“你幹嘛?”白溪本能地想要往外走,“我有話問你。”他一把把她摁在了牆上。
“你真的是子溪?”他一直注視著她,還是無法打消他心裏的疑慮,雖說整體輪廓有些相似,但仔細辨認,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對。
“你覺得我是嗎?”她沒有正麵回答,“我……既然夏逸說你是你就是……”他也沒有表態。
“你,心裏還是不確定的是嗎?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歐陽子溪早就在兩年前就死了,早就死了……”思辰心裏一沉,莫非……
“我,我或許曾經是歐陽子溪,可是,我現在,是白溪,我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歐陽子溪,我要奪回我的一切!”她咬牙。
“你就是子溪,我確定了!”他突然間非常篤定。“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我們都不回去了!”她表現地非常豁達。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跳江……”他的眼神突然顯現一種悲鬱,他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這,與你無關,這是我的事,即使跳江,也與你無關,請不要自作多情,我歐陽子溪,可不是那種會為了男人作踐自己的人!”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咄咄逼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有人把你推下去的嗎?你告訴我!”思辰很是焦急。“我說了,與你無關,這不是你該觸及的領域,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我無可奉告。”她一把推開他,徑自打開被反鎖上的門,“你等等!”
端木思辰拉住了她,“這個給你。”他把一樣東西塞到了她手裏,“我覺得,人還是原來的好,新的,我不習慣。”他輕輕地說到,然後走了出去。
子溪慢慢地張開手,那是,他們曾經的訂婚戒指,隻是,直到現在,他們的婚禮之約,還是沒能繼續,“什麼新的舊的,一切全憑你的喜好罷了。”她把戒指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裏。
“他跟你說什麼了?”一出來,夏逸就追問她,“沒什麼,隨便談談就好了。”
“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去咖啡廳吧!”
“好。”
剛走到樓下,思辰就收到了盈盈發來的微信。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她一個人站在湖邊,脫了鞋爬上了護欄,下麵有一行字。
“杯湖亭公園,今天下午兩點。”他立馬關上了手機,竄進裏車裏,朝著目標地駛去,看了看手表,已經一點了,心裏有些隱隱的擔憂,她不會真做什麼傻事吧,他猛地一腳油門。
雖然公司周圍不遠處有好幾家落雨咖啡店,兩個人還是不遠千裏地來到市中心的這一家,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這裏更多的是小坐休息的白領,和談情說愛的小情侶。
“請問,你需要什麼?”一個小服務員走了過來。
“我找店長。”
“好,請稍等。”
緊接著,李曉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你好,請問有什麼問題嗎?”李曉妍沒有注意到來得人是他們,以為是某個刁鑽的客戶,習慣性地先鞠了個躬。
“那麼隆重的待遇啊……”白溪微微吐槽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