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腦子裏盤旋著許多事情。整個概念聽起來很荒謬。盡管如此,我還是不能忘記兩天前我所看到的。斯坦關於我相信地獄的問題觸動了我的神經。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但我不能忽視那個脆弱的靈魂發生了什麼。然而,即使有幫助他人的願望,我仍然對自己的幸福感到擔憂。
"你認為我去調查那樣的人是對的嗎?這難道不是侵犯他們的隱私嗎?你想讓我用我的天賦去看看那些可能是最私人的東西。"
"當人們被送進醫院時,你會調查他們。"
這是真的。我沒有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但我覺得還是有區別的,我盡力解釋了很多。
"但是被送進醫院的人正在尋求幫助。他們知道人們會戳戳戳戳他們,用鉤子鉤住監視器,然後進行測試。我懷疑你想讓我在病人,被送進醫院之前去看他們。"
"是的,我知道,但是這和你現在做的沒什麼不同。那些接受重症監護的病人不同意讓你看他們的精神狀況。你沒有得到他們的允許就這麼做。他們希望醫生和護士檢查他們的生命體征並做出解釋。有多少人會同意給予他們的許可,如果你走向他們並詢問是否可以看看他們的內在本質?"
那一個叮了一下。這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偷窺狂。"也許你是對的,也許我不應該看任何人的靈魂。"
"你現在想忽略你的天賦了嗎?假裝你和其他人一樣?"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我隻是不喜歡做出判斷和幹涉別人的生活。"
"這是心理學家寫的嗎?那就讓他們下地獄吧?"
那個也刺痛了我。我想幫助別人。這就是我選擇我的職業的原因。我認為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在我的內心深處,我總是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來回報我所看到的東西。許多人生活在死亡的恐懼中。我從來沒有,直到前幾天。在去另一邊的旅途中,我看到了絕對的美麗。然而現在,我知道了一些與美相反的東西——一些邪惡的東西,一些需要避免的東西。
然後我在自己的腦海裏麵麵對一個我非常害怕回答的問題。如果我選擇不幫忙,選擇轉過身去,因為這樣更安全,我是否有機會像我在停屍房看到的靈魂一樣結束?難道我把自己的靈魂置於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之中的危險之中嗎?我當時還沒來得及回答。
"聽著,"斯坦邊說邊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對質,為什麼我在這裏,我想要什麼。你的幫助會讓我們的任務更容易,但這取決於你。你不必馬上做出決定,事實上,我不希望你這麼做。想想吧。你的接待員有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想再談談就打電話給我。如果你不這樣做,我會理解的,你將再也見不到我,聽不到我的消息。"
就這樣,他站起來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在斯坦的提議之後,事實是供不應求的。在那種時候,我希望自己是正常的。如果我沒有能力看到一個人精神的本質,我可以將斯坦的整個建議視為瘋狂,隻是簡單地安排一個任命來幫助他重新建立與現實的聯係。當然,問題在於我不正常。除非我願意認為自己有妄想症,否則我將不得不認真考慮斯坦告訴我的一切,不管這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