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斯坦集中注意力和目標,拉爾夫采取了一個更加不可預測的步驟。他停下來,朝一條又一條的路走去。他繞回去,沒有任何警告就改變了方向。亂穿馬路顯然是一個必要的罪惡,或者根本不是拉爾夫所關心的,我發現自己在繁忙的街道上追著他,希望自己不會被困在城市公交車的阿克塞爾。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叫亂穿馬路,也許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傑伊的家夥被一匹馬和馬車碾過。他成了不守規矩的街頭流浪漢的典型代表,現在他有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罪行。如果我真的被公共汽車碾過,也許他們會覺得有必要更新這個名字,我想當我在另一邊遇見我母親的時候,她一定會很驕傲的。
拉爾夫對人群的關心不如斯坦。雖然他避免了空蕩蕩的小巷,隻是導致了死胡同,但他並不反感那些經過更加被忽視的小鎮的孤獨、人口稀少的街道。
經過這一切,他看上去幾乎毫無生氣。如果孤獨的街道給了他或多或少的安慰比那些充滿人群的人,它沒有顯示。他隻是向前走,無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
拉爾夫走路緩慢,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老人在擁擠的停車場裏搜尋他的汽車,而不是一個獵人跟蹤獵物。那時,我開始質疑斯坦的猜想,即我們自己能夠更快地行動。我開始擔心我們可能會無可救藥地迷失,或者更糟,愚蠢地發現一些我們應該避免的事情。我相信如果真的發生了,我會為此受到責備。
我們沒有交談,至少有一段時間。我不想打斷他,甚至不想懷疑他。我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我對我們的方向提出的任何疑問隻會使問題複雜化。
謝天謝地,我永遠不必表達這樣的疑慮。拉爾夫把我帶到一個地方,指著站在公共汽車站的兩個女人。他把我們安排到一個地步,在那裏我可以仔細觀察他們而不顯得太明顯。
"看那兩個,右邊的那個,最靠近公共汽車標誌的那個?"
"穿藍色衣服的那個?"我問道
"是的,看看她。告訴我她是不是個好人。"
我集中注意力,最終我能看到一個幽靈般的輪廓附著在她的身體上。它發出粉紅色的蒼白色,顯得相當小。這個女人的靈魂符合斯坦的標準,他認為我們可以幫助。
"她是個好人,"我宣布。
拉爾夫並沒有就此止步。"好的,沿著街區往另一邊走。有個男人抽煙。他穿著牛仔褲和棕色襯衫。你抓住他了嗎?"
"是的,"我回答說,同時朝著這個新主題看了看。
"他怎麼了?"
我集中注意力。他比那個女人聰明一點,也許他自己就能做到。盡管如此,他的靈魂並不是那麼明亮,我對他絕對肯定。我覺得輕輕一推可能不一定有幫助,但也可能不會有什麼壞處。
"他有可能,"我說。
"你什麼意思?"
"他可能需要在正確的方向上施加壓力,但不需要大力推動。"
拉爾夫看著我,好像我隻是在說台灣話。他眨了一次眼睛。"你可以告訴斯坦那是什麼意思,但我們需要跟蹤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