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起眉頭,轉過身來,指著客廳的天花板。”就在那兒。看到了嗎?”
“隻要再仔細看看,我就完事了。必須確保頭部沒有堵塞。”
“好吧。”
他走到一邊,讓我過去。我直接走到灑水器頭下麵,一直盯著嵌在天花板上的金屬噴嘴。
“我覺得不錯。我現在可以走了,隻是有時候我有種感覺,現在我覺得你想自殺。”
我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在灑水器上。我成功的最好機會就是盡可能讓他感到困惑。我不想看著他,讓他變得咄咄逼人。我想讓他震驚,而不是生氣。如果我仍然是他心中的一名消防監察員,那麼他立刻把我趕出去的可能性就小了。
“我不僅覺得你想自殺,在我看來,你今天已經決定這麼做了。你決定開槍自殺。我想這比你想把自己毒死,更不會造成火災。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知道的。他們吹滅了飛行員的燈,打開了煤氣,然後把頭伸進烤箱。問題是這個地方充滿了氣體,一個火花可以炸毀整個建築物。”
我相信我讓他驚呆了,因為我被絕對的沉默所打動。我不確定他是不是更驚訝於我知道他要自殺,或者我喋喋不休地談論天然氣的危險。不管他出乎意料的原因是什麼,我都需要讓他保持一段時間的不平衡。最後,我打算試著給他傳遞一個信息,但是我想確保他不會就這樣把我解雇。我真的相信如果我能讓他振作起來,他可能會更願意聽我說的話。
“自我射擊對於大樓裏的其他人來說更安全,“我繼續以事實的方式繼續說道,“但如果你不提前思考,可能會出現問題。假設你讓水繼續流動。公寓裏充斥著洪水,這不會使樓下的人們非常高興。不過,這並不是我所擔心的。我更擔心火災的危險。一個真正的問題是把一些東西放在爐子的爐子上。你什麼都沒做,是吧?”
我把注意力從起居室的天花板上轉移到廚房。
“爐子現在還沒開。很好。如果你要給自己做最後一頓飯,一定要把其他東西都關掉。當你離開的時候,你不想帶上其他人。”
我還是不願意看那個年輕人,我隻是繼續扮演我的角色。我低頭看著我的剪貼板,透露了我以同樣的方式獲得的信息,我得到了這個特殊的公寓號碼。
“你的名字是漢克·泰勒,對嗎?是的,沒錯,在我的報告裏這麼說。抱歉耽誤你這麼久漢克。我知道我說過我會在5秒鍾內從你的頭發裏消失,但是當我這麼說的時候,我不知道你今天會朝自己的頭開槍。你知道我必須檢查爐子,對嗎?”
這個問題太荒謬了,我知道我可以給他一瞥。他不會認為我在以任何方式威脅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解釋我的入侵行為的擴大。
漢克當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他終於喃喃自語了。
“我說的是爐子。假設你正在做一些像,我不知道,通心粉和奶酪。你喜歡通心粉和奶酪嗎?你當然知道,幾乎每個人都這麼做。不管怎樣,你開始做飯,但是你決定不再吃了。你隻要決定去拿你的槍,然後把一切都搞定。問題是這頓飯還在爐子上煮著,而且你已經不在任何條件下關掉它了。它沸騰了,奶酪油膩了,著火了。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整個建築物燃燒起來。你自殺是一回事。這是另一回事,完全殺死大樓裏的其他人。”
也許我把荒謬的程度推得太遠了,或者他有足夠的時間恢複理智,但是漢克最終開始用更多的權威說話了。
“你瘋了嗎,夥計?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做好我的工作,保護這棟樓裏的人免遭可能的火災。”
“你為什麼要說我自殺?”
我得到了我需要的機會。我隻是想確定我沒有搞砸。如果我聽起來像一個試圖幫助他的心理學家,那麼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他不需要幫助。他沒有來找我,我介入了。如果我問錯了問題,可能一切都結束了。最好的情況是,在他意識到他不需要忍受我之前,我最多隻有兩分鍾的時間。
“事情是這樣的,漢克,我不能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你今天想自殺的,我就是知道。把它想象成你在電視上或者電影裏看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之一,而這些東西實際上沒有任何解釋。這隻是故事的一部分。你最終會相信它,因為它和其他的一切一樣。如果我來這裏告訴你我想幫你,你永遠不會讓我進去,但事實並非如此。我來這裏是有不同的原因。”
“你為什麼在這裏?”漢克設法進去了。